很快地,就來到了最後的詩詞歌賦上面了,這相當於那種最後的大題,前面不過是選擇題、填空題、應用題之類的。
“該抄哪個最好呢?”
必須要抄一個驚天地、泣鬼神,驚豔所有人的詩詞,這第一會元的名次,自己必須要拿到手。
有了,辛棄疾的《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在醉酒之中,挑亮油燈,端詳寶劍,夢醒時,紮在一起連線的軍營都吹響了號角。在軍營裡,分賞給部下大塊烤熟的牛肉,各種樂器演奏著邊塞雄壯的軍歌。秋高氣爽,戰場上正在檢閱軍隊。
戰馬像的盧一樣飛快的賓士,利箭射出,弓弦像震雷一樣驚響。本想完成君王恢復中原的統一大業,贏得生前死後的美名聲。可惜現在滿頭白髮已經叢生!
此詞雖無前人沙場征戰之苦,卻有沙場征戰的熱烈:
詞中透過創造雄奇的意境,有一種殺敵報國、恢復祖國山河、建立功名的壯懷,特別是“弓如霹靂”像雷鳴似的,色彩鮮明,寫出戰爭駿馬飛快,箭如霹靂,驚心動魄。
古來大好男兒,誰還沒有一個征戰沙場的夢?
此詞前半部分讓人不由得心底裡升起一股豪邁熱血之情,至於最後的兩句,嗯,不提也罷,懂得都懂。
一首詞怎能能夠?
畢竟這麼大的白卷,不給它填滿,都對不起抄襲狗,不,是文抄公的名號。
半夜三更天,送走丁廷嶽之後,浮光並沒有回去小憩一會兒,反而像變了一個人,隱入那陰影之中,朝著太學院的竹林小舍而去。
丁二少的行程軌跡倒也簡單:
大部分時間不是在租住的庭院之中,就是去平康坊南曲的姽嫿院,偶爾也會和黃巢等幾個好友逛一逛這大好的長安城。
故而,在這些地方,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那麼只剩下最後一個地方——吳丹青居住的竹林小舍。
丁郎肯定是在這裡受的傷,吳氏爺孫兩個並不修煉劍道,肯定另有其人,在這裡即使找不到人,也肯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鋒者,利器也,代表著銳利勁猛、勇往直前之意;
而月者,太陰也,與太陽星一般,一旦皓月當空,群星必將被遮蓋住、黯淡無光,有凌雲壯志之豪情、氣吞山河之氣魄!”
靈獨秀端詳著眼前《乾坤劍絕》的八柄化虛為實,匯聚合一的利劍,依然達到了法寶、神兵的級別。
此劍有兩條金色的游龍彼此盤旋在寬厚的劍身之上,而在劍柄之處則是一神俊無比的口含龍珠的龍首。
在那較為寬厚的劍身上,凝鍊刻畫著“鋒月”兩個大字,寒光耀目、形制華貴、劍氣一出、宛若游龍……
嗖——嗖——嗖——!
只是隨便揮舞幾下,甩出數個劍花,就能聽到那無比凌厲迅猛的破空之聲。
“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