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丹青非常誠懇地說道,還記得幾十年前的那一幕近在眼前,一襲青衫的高冷孤傲少年,自己也只是一位懵懂無知的青年。
年輕可真好啊!
彈指一揮間,自己已經是白鬚飄飄,而靈獨秀依舊還是少年模樣,清晰地記起了那段往昔有趣的歲月。
“嗯,多謝吳兄款待。”
走出了密室,外面站著狗狗祟祟的吳毫,有些戰戰兢兢的,他越想越不對勁,那很可能就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既然如此的話,讓暴風雨來得更快,更猛烈一些吧,等待那特麼的是最痛苦的事情,簡直就是心靈上的折磨。
“丁兄…………”
看著那期待的小眼神,丁廷嶽就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讓他即將經歷的暴風雨減輕一些。
吳丹青吹鬍子瞪眼,直接動手打孫子,你叫“丁兄”,瞬間就和你爺老子我平輩,真的是好大狗膽的孫子。
“老友,切勿動氣。”
“孫子只有一個,打壞了就沒了。”
“傳承香火啊!”
聽著這淒厲的慘叫聲,丁二少也是於心不忍,只能如此規勸道。
吃著竹筍炒肉的吳毫那是目瞪狗呆,爺爺他不是要收丁兄為徒嗎,怎麼一下子變成了“小友”、“老友”這種平輩稱呼了?
不對,那自己該叫什麼?
還有,旁邊的那個男子,究竟又是誰,和自己的爺爺是什麼關係?
一時間,吳毫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只見過坑爹、坑爺爺的,自己怎麼是爺爺坑孫子,在同齡人面前,自己比起小兩輩。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
簡直就是日了狗了!
也難怪,很多鄉村之人也不按輩分稱呼了,畢竟實在是太特麼尷尬、難為情了!
“看在丁小友的面子上,我先饒了你。”
“以後再敢招來那些狐朋狗友來竹林小舍,特別是要是再敢拿畫卷。”
“我就打斷你的狗腿,聽到了沒有?”
吳毫打了一個激靈,自己的爺爺可是老當益壯、說到做到的,要是再惹怒了他,他還真能打斷自己的狗腿。
然後找個女子,讓自己傳承香火,然後著重培育下一代,因為在他心中,自己已經是徹底地廢了,早想著重新練個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