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兄,這詞作得真是妙。”
“不知可否作一手詩?”
詩詞,詩詞,詩在前,詞在後,比起詞,更關注的自然是詩,不過又怎麼難得住丁二少這個抄襲狗呢,呸,是文抄公!
手握著賣相十足的青雲笛,看了看長安,又眺望了一下遠方,緩緩沉吟道:
“客從函谷過南州,略說長安舊日愁。
仙隱有峰存紫閣,僧居無寺問紅樓。
蘭亭古瘞藏狐貉,椒壁遺基牧馬牛。
萬古不隨人事改,獨餘清渭向東流。”
“好,好一個蘭亭,好一萬古…………”
一士子拍手稱快,每當會試期間,那長安城裡面計程車子舉人多得如同蝗蟲一樣,那可真的是舉人多如狗,解元遍地走,只有才華橫溢佼佼者才能抖一抖。
所以,什麼秀才都不好意思出現,更別提什麼童生了,畢竟這可是一場高階文人的盛宴,就像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一樣。
陋室銘?
也不看看裡面的人都是誰,都是文人之中的大拿、大儒,類似於一個聚會小圈子,說“無白丁”簡直就是一凡爾賽而已!
“丁兄,可真的是文采斐然啊!”
“不愧是永州的解元。”
“我等佩服,佩服。”
………………
人是聚集地越來越多,眼見目的達到,何不再添一把火?
讓自己更加的名聲大噪起來,沒辦法,誰讓自己碰到彭漣那一行梅花衛呢?
那娘們兒可不像,不,是可不是一個善茬啊!
“漁陽上谷古幽州,王業千年易水流。
胡騎遠窺青海月,秦城長建白龍斿。
總愁關塞生多壘,未道蕭牆隱百憂。
日短時艱衰病早,幾回簪笏夢滄洲。”
連作一詞兩詩,都是佳作,在這諾大的長安城,終於激起了一團小小的浪花,讓不少人都記住了丁廷嶽這個永城解元。
當然,距離詩魁,詞魁什麼的,差得很遠,畢竟一個小小的永州,能和這千古之都——長安相比嗎?
“好好好,只是這詩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