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花有些眼神迷離地說道:“高達三寸血氣虛柱的蘊氣境巔峰武修,真想嚐嚐什麼味道。”
“你敢?”
“你要是敢打丁郎血氣的主意,我和你……”
媚月連忙急道。
“你要是真在意他,就去幫忙,你受的傷可比我的要輕。”
心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傻姑娘看來是真的動心了,雖然丁郎風流倜儻、幽默風趣、身強體壯,
自己也和他有露水情緣,但妖和人在一起,十有八九都沒有好結果,更何況丁郎這個人挺神秘的,可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
“大姐頭,怎麼辦?”
“晚上城門關閉,她跑不了。”
“通知駐守城門那些人,明天我們守株待兔,她絕對跑不了。”
呂卉冷冷地說道,將手中橫刀插進刀鞘之中,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音,好似在宣洩著心中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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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聞之中的法修,好像也並不是那麼玄乎厲害。”
丁廷嶽看著被燒為灰燼的那些紙人以及那具乾屍,有些不解地問道。
“下三品境界的法修在近戰搏殺上確實不如武修,更何況他一個修煉旁門左道的扎紙匠。”
嫵花隨即又說道。
“丁郎如此天賦異稟,難道不想兼修法修嗎?”
“有我們兩姐妹助你,即使修不到蘊神境,但絕對可以修煉出法力。”
“噢,那麼代價又是什麼呢?”
世界上不會有白吃的午餐,就比如他看似以容貌和文采,白嫖了花月樓兩大招牌花魁長達一個月;
然而特麼的現在全都一股腦地還了回去,硬被忽悠著上了賊船,還不如花銀子呢,最起碼心裡踏實。
“幫我們姐妹出城。”
“丁郎,我雖然是蛇妖,但卻從未想過害你,我姐姐也是。”
“你就幫幫我們姐妹嘛!”
媚月想要拉住丁廷嶽的胳膊,如同小女孩一般撒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