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完全不能怪他，現在的小樹已經翅膀硬了，早就學會了自行吸收妖魔體內的靈力了。
根本不需要像剛開始的時候一樣，還需要路懷秋手動去吸靈核了。
不得不說，比起日常的修煉，吸收一隻大妖的靈力所提升的修為，要高得更多。
夏至接過了那枚靈核，放在掌心之中，細細地端詳了很久，然後方才收回了衣兜之內。
路懷秋看到她那雙永遠沒有焦點的眼睛裡，似乎翻湧起了一些複雜的情感。
——殺了她哥哥的仇人，終於死去了。
對於這種感覺，路懷秋覺得自己好像能感同身受，但好像又不太能。
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在替老爹報仇。
“走吧。”夏至只是輕描淡寫地道。
“就這樣了麼？”路懷秋問道，“結束了？”
“是吧。”
夏至沒多說什麼，自顧自的走遠了。
路懷秋鬆了一口氣，雙手插兜，跟了上去。
只剩身後，依然被吊在樹上的韓瑞澤還在瘋狂地怒罵：“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
…
“那傢伙就放在那不管了嗎？”
開著保時捷，駛在回家路上的時候，路懷秋問道。
他倒不是可憐韓瑞澤，反而還覺得就這麼放了他，也太便宜了點。
畢竟這貨怎麼看怎麼欠扁，路懷秋恨不得當場上去先送他一套軍體拳，讓他嚐嚐這個社會的險惡。
夏至用大霧瀰漫般的眼睛望著前方看了好一會後，方才回過了神來：“你說誰？”
“……”路懷秋。
敢情這個韓瑞澤壓根就沒有半點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