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南荒王都,北域使者帶國書嘲諷南荒王的事情就開始在進出王都的人之間傳開了,離譜的說北域使者很是囂張,跳腳到王宮的祭壇撒尿,更有人反駁道不是在祭壇而是在王宮正殿的金鑾寶座上,給南荒王都嚇傻了。
不過,不管是多麼離譜的版本,最後都有一個同一的結果,那就是北域使臣被隱龍衛亂刀剁成了肉泥,死得不忍直視。
方子軒覺得很離譜,看守國服大門的督衛也覺得很離譜。他接到上面的命令是緊急封鎖城門,阻止北域使者逃離國都。可現在他也猶豫,看著來來往往進出的百姓談論著王宮發生的起因經過結果,儘管不是太確信,但到了最後還是相信那北域使者被剁成了肉泥。
“喂,你怎麼鬼鬼祟祟的!”
剛踏出都城大門,方子軒聽著其他人口中天馬行空的議論,一笑置之,剛要西南方向走去,身後突然傳來守城士兵的呼喊。
聽聲音,好像是在叫他。
無奈,方子軒只好扭過頭微笑著,剛想到了開脫的方法,還沒說出口,才發現士兵叫住的是他身後彎腰弓背的一個老者。
士兵們圍上來,紛紛拔出半截刀劍,領頭的督衛更是飛揚跋扈道:“老東西,就是你,鬼鬼祟祟的難道是偷了什麼東西!”,說著就要拳腳相加。
方子軒丟出手中未出鞘的易融劍,將蜂擁而上計程車兵震開,喝道:“混賬!”
這一劍並沒有用多強的內力,被震開計程車兵們也只覺得是被一陣外力推開,起身拍拍身上灰塵,謾罵道:“你是什麼混賬東西,敢和軍爺們叫板!”
“叫板軍爺?我還打軍爺呢!”方子軒抬起手,易融劍翻滾一圈砸向謾罵計程車兵,直接將士兵震飛出去三丈,隨後越極輕步身形變幻,抬手接住彈回來的飛劍。
“現在,我又想殺軍爺了!”
方子軒身形斗轉,一劍將最為狂妄的那個士兵斬殺當場,收劍道:“誰敢上前,死!”
守城士兵和督衛被少年劍客嚇得不敢吭聲,直勾勾的七八雙眼睛盯著方子軒。
突然,那督衛叫道:“拿劍的!少年!是那個北域使者!”
王宮傳過來的封城詔令裡清清楚楚地寫得明白,北域使臣是一名配劍的少年人。
督衛驚恐萬分,握劍的雙手顫抖,問道:“你不是……你不是被隱龍衛們給斬殺了嗎?!”
“一群吃乾飯的隱龍衛?還是那個左衛將軍周慎?”方子軒冷冷道。
“你還知道左衛將軍?”督衛不解,這左衛將軍乃是南荒玄雙陰陽宗的護法,怎麼可能會出手對付一個北域王國的使臣。
“是啊,被我一劍殺了。”
方子軒仍舊是冷冷應道一聲,縱身躍起,揮出一道劍氣。
那劍氣猶如長虹,逼得督衛和守城士兵節節敗退。
少年不過是不想再殺人了,他身影飄然,去往開闊的平野。
望著逐漸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守城督衛猛然回過神,朝著守城士兵們大喊:“快!快去追,你!你快點去稟告……”
稟告誰?左衛將軍嗎?
督衛頓時茫然,不知所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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