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宇的行為,人群各個擦亮了眼睛,他們能看得出來,朱宇用的是中醫藥術,可那東西太玄,但凡是有點真本事的中醫,大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哪兒有像朱宇這樣年輕的中醫醫生?
鄧成業瞪大著眼睛,看著朱宇在自己身上運動,心情忐忑又害怕。
“呼~~~”
良久,朱宇長舒一口氣,擦了擦熱汗,才拔出銀針。
鄧成業的流血了明顯少了不少,群眾都是眼前一亮。
“豁,看不出來啊,年紀輕輕的,本領還不小。”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小夥子,能給我看看病嗎?”
“……”
沒多久,醫生們到了,幾名白大褂著急火燎的趕來,將鄧成業抬上擔架就走了。
救護車來得快,走得也快,彷彿不給眾人留下一點反應的時間。
而朱宇,看到葉正陽的簡訊也走了,順便拉上吃煎餅果子吃的一臉眼淚的張安安。
洛城警局,
葉正陽、張安安、朱宇疲憊的坐在黑色座椅上。
三人都不想說什麼,尤其是張安安,她在老闆憤怒的眼神中啃完了一個煎餅果子,她可以發誓,那是她這輩子過的漫長的時間。
‘這輩子都不會再吃煎餅果子了。’
在心底發過誓言,張安安扭頭看向朱宇:“鄧成業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受傷了?”
朱宇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倒下了。”
“李哥他們檢視過菸草店附近的錄影,應該是一個身穿兜帽的人做的,他裝作普通人在人群中行走,與鄧成業發生過一次肢體碰撞,估計就是那一下,將刀刺進了鄧成業身體。”
葉正陽接著道:“那人是個老手,對那一片的監控死角也很瞭解,在監控中,甚至都沒拍到他的正臉,只能猜到他的大概體型,性別。”
這下好了,追捕丁思淼的線索又斷了,但沒有完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