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週末因為春季慶典的緣故,只有一晚在家的時間,夭夭自然就住在了自己家裡。
她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爸爸,自己不在的每一天,爸爸都是這樣給媽媽洗手作羹的麼?
她以前一直以為政治領袖都是很忙的,原來並不全是這樣。
再忙的人在愛的人面前,也可以撥出時間來。
“爸爸,你昨天真的很過分啊……”她朝著皇甫宇華投去幽怨的一瞥。
“怎麼過分啦?夭夭寶貝,爸爸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夭夭寶貝不是隨便可以欺負的,知道嗎?”皇甫宇華一副理所當然。
“噢……可是在學校里根本沒人會欺負我好嘛,我有霆峰表哥護著,又有那麼多保鏢跟著……”
難道爸爸還嫌不夠?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夭夭一臉迷惑地看著他。
皇甫宇華蹙了蹙眉,他也說不出有什麼不一樣,可是對他來說那就是不一樣的。
自己親手保護和假別人之手的保護,對於一個父親來說,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因為你是爸爸的女兒,必須貼上爸爸的標籤。”皇甫宇華想了一下。
這是什麼理論?夭夭傻眼了,爸爸可真能扯,明明就是自己想要在女兒面前顯擺和威風。
不過爸爸在視察的時候那個氣勢真的好威風,夭夭想起那天后來的參觀。
“爸爸,你工作起來真的好帥。”她由衷地誇讚。
皇甫宇華滿足地笑了起來,得女兒這一句誇,他放下一天的正事跑去參加春季慶典也算是值得了。
“可是,爸爸,你為什麼不喜歡展念風呢?”夭夭很困擾。
“你爸不只是不喜歡展念風,是所有靠近你的男生他都不喜歡。”夭舒從畫室裡出來,正好聽到了夭夭得問話。
她頗為無奈地向夭夭道出了這個事實。
皇甫宇華立刻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你畫完了?”
夭舒點了點頭,她走到皇甫宇華身邊,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可以吃了麼?”
皇甫宇華臉上立刻綻放出了比吃了蜜糖還要甜的笑意,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示意夭舒還有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