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朝陽緩緩露出一個尖,原本灰白的天空頃刻間紅光萬丈,大半的天空被染成淡紅。
路勝按照功法所記載,站在人群中,觀想朝陽初生的影象,隱隱和現實中的景象重合。
這是個很艱難的過程,因為需要觀想的過程和現實的朝陽,升騰速度完全重合。
在這個過程裡,緩緩調整呼吸,保持觀想,吸收一絲絲所謂的紫氣。
但路勝明瞭了其中的奧妙,自然不會這麼死板。
他按照功法順序,分出和其他人一樣質量的一絲精氣,融入頭頂精氣小湖。
然後再升騰出一絲觀想生成的金線,控制這一絲金線,肆無忌憚的掠奪周圍其他人的精氣。
和他比起來,其餘人似乎都只循規蹈矩的按照少功法進行觀想,並不清楚其中要訣,就連那澄空子的金線都搶不過路勝,只吸到了一點點精氣,其餘所有的部分全被他一個吸掉。
金線飛轉回到路勝頭頂,沒入其中。
嘶...
他長吐一口氣,馬上感覺到體內一股精純清涼的真氣飛速凝聚,開始在血管內緩緩迴圈。
不是經脈,而是血管。
“朝陽一氣功....這就是修成了?”路勝睜開眼,感覺身體隱隱有一絲不同。
那股真氣迴圈時,給他一種莫名的精神上的清涼感。
“這真氣,居然能對精神產生滋補效果?”路勝頗為詫異。
早課結束後,一眾人又去吃午餐,鍾沅依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張開榮老是湊過去厚臉皮和鍾沅搭話,陳風楠神情失落,似乎進展不順。
路勝坐在一旁一個人默默的吃著飯菜,如今的他一個人吸食了大部分的精氣後,肉身居然產生了莫名的飽腹感,吃飯菜沒吃幾碗就感覺飽了。
“路哥,你要什麼菜,我去添飯順便給你打過來?”鍾沅站起身,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
路勝放下碗看了她一眼。
“不用了,我吃飽了。”
“那行,你們兩個呢?要什麼,我一起了。”鍾沅家境富足,也沒什麼架子,為人和氣,這點錢幾人也不和她客氣。
其餘兩人也都看出來,她對路勝有些好感。
實際上路勝五官只能算中上,主要是氣質很冷厲,身材強壯,加上是帶藝拜師,身手不凡,鍾沅對他有些好感也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