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良翰,不是聽說,你不擅詩詞嗎?”
“沒錯。嘴笨。”
“嘴笨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隨口說說……容女史,他們在玩飛花令呢,你不過去接一下?”
“一群酒鬼,不去。”
“說不得蝶戀花主人就在裡面。”
“走,去看看。實在不行,你幫本宮接。”
“都說了在下嘴笨……”
潯陽城,星子坊內,一處佔地不小的豪宅庭院內。
一場詩會正在舉行,席上,是形形色色的文人墨客,還有附庸風雅的豪商。
庭院中央搭建的小橋流水假山景觀的臺子上,正有一隊身姿婀娜的舞女在款款蓮步的舞蹈。
臺下一角,歐陽戎、容真正打扮成尋常賓客,頗為低調,冷眼旁觀與會眾人,還有其中的文豪才子們。
容真皂服幞頭,一身平平無奇的男裝。
歐陽戎同樣穿著低調,皂服幞頭。
二人站在玩飛花令的文人群體邊緣,冷眼打量。
或許是容真女扮男裝都一副冷冰冰欠錢臉的緣故,從始至終,倒是一直沒有人起鬨,互動他們二人。
容真轉頭,看了眼一本正經看熱鬧飲酒的歐陽戎。
傍晚時分,她找到歐陽戎,說了下林誠的事情,同時透露了最近經常前來類似奢靡無聊的詩會逛逛,尋找蝶戀花主人的事情。
沒有想到,一向對此事不感興趣的歐陽戎也跟了過來,還信誓旦旦的拍胸膛說,這就是江州司馬該乾的事情。
半推半就,就帶他來了。
不過前提是,不能影響她辦事,歐陽戎一口答應。
而此刻的容真,已經有些後悔帶他來了。
“你看夠了沒有?”
容真面無表情問。
歐陽戎饒有興致的看著那幾個文采飛揚接飛花令的文人,眼神都捨不得收回,嘴裡道:
“噓,別吵……好,對的好!”
他驀然跟著前方的人群鼓掌,為幾位才子喝彩。
容真轉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