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全場眾人一樣,魏少奇也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拿一貫錢過來,和女君殿首席大女君認真商量贖買越處子。
你確定說的是元君第一順位繼承人的隱名女君越處子?
而不是什麼同名的雲夢澤地方特產?
且不提,這份買賣價是不是天方夜譚,後面儒衫青年還良心發現的提價了,給出的籌碼是包括他們的……命。
或許是過於離譜了,魏少奇壓根就沒生氣,或者說是沒必要生氣了,直接省略這一步。
中年文士面色溫和,看了看儒衫青年臉上的這副青銅面具,搶在有些恐怖的淺露笑顏的雪中燭之前,前邁一步。
他好奇的插了嘴:
“閣下知道我們今日前來是做什麼的?”
歐陽戎平靜說:
“知道。”
魏少奇神色認真的問:
“閣下前來,要幫她們?”
歐陽戎搖頭:
“不熟。”
高臺上,眾人聽到這句話臉色各有變換。
站在最中央的紫色宮裝少女,在聽到這“不熟”二字後,嬌小身體顫了下,眼眸直直的凝視著儒衫青年。
魏少奇忽道:“閣下的聲音,很像鄙人認識的一位故人,他也在潯陽城中任職,當年曾熱心誠懇的接待過鄙人與炎公,酒品不行人品極好,總愛說自己千杯不倒……”
只見這位儒衫青年摘下腰間酒葫蘆,仰頭飲了口,打了個微嗝,說:
“你也不熟。”
魏少奇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平地上不卑不亢的儒衫青年,輕聲說:
“那閣下總該清楚我們的身份吧。”
“嗯。”
魏少奇指了指周圍一圈,有點疑惑:
“可閣下說的知霜小娘是誰?這兒有這號人嗎,閣下確定沒認錯人?”
“錯不了。”
歐陽戎酒葫蘆重新掛腰,仰頭朗聲道:
“名字與真人反差這麼大的,她算頭一個,真是缺什麼叫什麼,況且,這麼多場架都不服氣,這麼笨的手下敗將,除了她,還能去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