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綬抱著貓兒,縮縮腦袋。
她悄悄瞧了下沉甸甸的銜蝶奴……唔,這麼重,丟下去不得砸死他呀。
另外,小姐這是生氣了?是氣她擅作主張,還是氣那位歐陽公子一點也不解風情,讓小姐很沒面子?或者兩者皆有?
包子臉小侍女暗暗心道。
午休未畫梅花妝的絕色女郎冷哼一聲,轉身回屋,眼裡似有些薄嗔。
其實仔細一想,她也並沒有多想和這個歐陽良翰認識,只不過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人群中心的她,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漠視過。
不管這是不是某些書上所說的男子對女子的欲擒故縱。
等真遇到了,這種被輕視感覺還是令自尊心很強的她十分不爽。
彩綬放下貓,趕緊跟上,在後面寬慰道:
“小姐,謝小娘子最近養病在床,歐陽公子急著去送餐,倒也正常,畢竟……與咱們也沒那麼熟不是?而且現在仔細一想,他非禮勿視,確實君子。”
美人榻上,蘇裹兒歪頭問:
“誰願意與他熟了?他君不君子關我何事?也就謝姐姐和你這思春的丫頭,這麼喜歡湊過去。”
“可是……”
“沒什麼可是。”
蘇裹兒撇嘴,語氣漫不經心道:
“反正我沒你倆這麼無聊,絕對不會思春去找男子。
“從今日起,你記得把梅花林的後門鎖死,別再像今日這樣亂放人進來了,回頭也不準謝姐姐走。真是淨擾我清靜,哼。”
“是,小姐。”
……
“師兄何故如此倉促?”
“沒,沒事。路上遇到一點小意外。”
“什麼意外?”
“有人隨手亂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