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紅光亦於同時猛地一收!
竟將九龍的身體牢牢地綁在了金色符咒之中!
九龍不斷地發出著絕望的哀嚎之聲,而此時七碎手中的震龍玉卻“咔擦——”一聲碎成了齏粉。
連一點塵都沒有給七碎留下。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震龍玉怎麼可能毀於這麼低劣的符咒之下???”
七碎顫抖著雙手,心疼不已。
陳木涼亦吃了一驚,暗暗道了一句:“呀……這是怎麼一回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一劍便看準了時機,拼勁了全力拔劍一躍而上!
他的劍端筆直地鎖向了七碎!
七碎方才已經將大部分內力用來驅使震龍玉了,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顯然不現實。
但,用來應付一劍,他還是綽綽有餘的。
“逆子,看來你真的打算弒父。也罷,那我便先殺了你,以絕後患!”
七碎面容一狠,亦抽出了一把木劍,迎了上去。
陳木涼離得近,清楚地看到了他木劍上刻的那個字。
——那個字,和李傾中箭的箭端上的字一模一樣!
陳木涼沉冷下了眼眸,怒道一聲:“七碎,我管你是誰,今日,你的這條命,老孃我要了!”
說罷,她指尖的飛雪刀已然飛出,如線光一般鋒銳地直擊七碎的咽喉之處!
七碎輕蔑地掃了一眼陳木涼,冷笑一聲說道:“當年你母親都未曾能奈何得了我,更何況你這個乳臭未乾的丫頭!”
說罷,他兩掌分別朝著一劍和陳木涼打去!
掌風如山倒,猛地擊打在了兩人的胸口處,令兩人皆不由得捂住了傷口倒退好幾步。
“不要一錯再錯了!父皇,你去不了棲凰洲的!!!”
一劍絕望地懇求著七碎,滿眼皆是悲涼之色。
而七碎卻不為所動,依舊再一掌朝著陳木涼胸口打去!
“只要提著這丫頭的腦袋去棲凰之路,我不信那些老傢伙們不將我奉為上賓!”
七碎跟著了魔一般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