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姑娘!這使不得!使不得!”
紅魚聽罷當即便跪在了地上,拉著陳木涼的衣角滿目惶恐地哀求著。
“為何要替她挨板子?”
李傾的眼中掠過了一絲煩躁之意。
——這個女人,真的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要救上一救嗎?
“因為她關心我的傷勢,我也要投桃報李,不能忘恩負義。”
陳木涼倔強地昂著頭,看向李傾的目光之中皆是鄙夷之意。
“即使,她不值得你救?”
李傾凝視了她一眼,冷聲問道。
“值不值得是我說了算,不是你。就像這府中的規矩是你說了算,不是我。”
陳木涼輕聲道到。
“陳姑娘,不要,紅魚可以挨這三十板子的!”
紅魚當下便惶恐至極,雙眼裡皆是慌張之意,拉著陳木涼衣角的手指顫抖不已。
李傾掃了紅魚一眼,冷厲說道:“這次,是她這個傻女人幫你求了情,是她替你捱了這三十板子。但是你最好不要心存僥倖。別忘了,我殺人如麻。”
“奴婢……奴婢謝過國公大人,謝過陳姑娘……奴婢知錯……”
紅魚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冷汗浸溼,她深深垂頭顫抖地說著,根本不敢抬頭看李傾一眼。
“你,陪這個蠢女人去思過堂領罰。”
李傾指了指陳木涼,沒好氣地白了陳木涼一眼,說罷便拂袖離去。
陳木涼亦毫不客氣地在他身後一陣張牙舞爪拳打腳踢,要不是打不過,大概已經奔上去狂揍了他一頓。
“本還以為他還挺好看的,沒想到是這麼個不懂憐香惜玉的。”
陳木涼罵著李傾邊把紅魚從地上拉了起來。
當她的手觸及到紅魚身體之時,卻覺她渾身冰涼,整個人像是從冰窖裡撈出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