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只要不是很過分的要求,我都答應你。”
李傾思索了片刻,亦十分爽快地說道。
青鳥低頭微微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道:“無論治療過程中出現了什麼情況,國公都不可以插手。不僅國公不可以插手,沒有一個人可以進來。可以嗎?”
“會有危險嗎?”
李傾眉頭微微一皺,心裡開始擔心了起來。
“放心,木涼一定會好好的。”
青鳥猜得出李傾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到。
“如果沒有性命之憂,不讓閒雜人等進去打擾,也是合理之情。我答應你。”
李傾點了點頭,將這個條件應了下來。
青鳥道了聲謝,又說道:“還有一件事要啟稟國公。”
李傾剛抬腳要走,聽得青鳥這般說便又撤回了腳步,疑惑地問道:“還有什麼事?”
青鳥微微一笑說道:“解禁術會受到反噬,如果青鳥不幸昏迷不醒抑或是出了什麼意外,煩請不要請御醫來想看,只需要讓木涼陪著青鳥就好。”
“只要讓她陪著你就好?”
李傾狐疑地看了一眼青鳥,不解地問道:“她雖然是醫酒仙的養女,但是並沒有繼承醫酒仙的衣缽,如何救你?”
“無妨,國公只需要記住這點便好。青鳥自然會無礙。”
青鳥抬眸,微微一笑,認真地說道。
李傾素來知道青鳥的脾氣,她決定的事情,就算他是國公也無法干涉。
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年他從未將她視為奴婢的原因。
“好。我答應你。你也需要保重自己。”
李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
“謝國公。”
青鳥斂衽一禮,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