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又給這混.蛋逃了!!!”
關東老頭氣得將腳下的樹枝一碾壓,鼓著腮幫吹鬍子瞪著眼睛,自己跟自己生氣,像個可愛的老小孩一般。
陳木涼看著自家老頭這般孩子氣,不由得覺得好笑。
她上前幾步,拉著關東老頭的胳膊肘撒嬌說道:“老爹彆氣,這不是還有一個活口嘛……”
“也不算一點都沒有收穫啊……”
經她這般一提醒,關東老頭才覺得有幾分道理。
他踢了踢腳旁已經昏了過去的女皇,滿臉嫌棄地說道:“這賤婢的嘴裡,怕是問不出個什麼鬼東西出來。”
“她可是狡猾的很。像個泥鰍。還是母的。”
關東老頭連連搖頭,一臉失望地說道。
“管她呢。先抓住她。等她醒了再審問看看也不遲。”
陳木涼三下五除二便將女皇綁了個結結實實,扔給了一旁的李傾,拍了拍手笑著問道:“老爹,你怎麼也來了?”
“嗨,這不是當年你孃親的死委屈了人家溫夫人和左衽那小子嘛……近日來,你王驍叔叔追查此事有了些眉目,我們便順著線索來這裡瞧瞧。”
“誰不曾想,那龜.孫。子狡猾的很,根本逮不住他……”
“唉,是老爹我沒本事。”
關東老頭低頭一陣嘆氣,眼裡是滿滿的內疚之意。
“誰說老爹你沒本事的!我爹可是天下第一的劍客!誰敢這麼說,我跟誰急!”
陳木涼雙手叉腰,趾高氣揚地昂著頭說道。
她滿眼都寫著“驕傲”二字。
關東老頭知道她在寬慰自己,便哈哈一笑,連連說道:“還是自家閨女疼我啊……”
“那是。”
陳木涼一昂頭,以指尖抹過了鼻尖,湊近了關東老頭悄悄問道:“這麼說,方才那個黑衣斗篷之人便和孃親的死有關係?”
關東老頭點了點頭,長嘆一氣緩緩說道:“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這個人,我們也只有抓到了他,才能得知當年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