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這幾名重騎兵見狀不妙,馬上將典韋等人撲落下馬,用自己的身體死死遮住上方的箭雨。
只聽見這幾名士兵,發出幾聲悶哼後,仍然咬緊牙關,死死地守護著。
雖然重騎兵的盔甲防護嚴密,但是仍難避免一些腳裸等部位,被漫天的箭雨射中。
未等敵軍進行第二輪齊射,就見到對面的楚軍如猛虎般撲來,高幹的親衛軍們,馬上收起弓箭,掉轉馬頭離去。
如果只是一路疾奔的話,以楚軍重騎兵的笨重根本無法追上,要知道重騎兵交戰時,靠得是短暫的爆發力,論持久力自然是不行。
魁山早就翻身下馬,急切去檢視自己的郎君。
她身後的先鋒部隊,則在呼嘯聲中繼續向遠處的敵軍追去,待追離了一段時間後,生怕中了埋伏,這才調轉回頭。
在軍醫的初步治療下,發現他們只是失血過多,加上力竭而導致昏迷。
別看身上密佈的傷口足有數十處,又是刀傷,又是箭傷,很是令人恐懼,但是均無致命之創。
掩護他們的那些重騎兵,只是區域性受到箭矢傷害嚴重,暫時失去了戰力而已,性命也是無礙。
被灌了幾口淡水的典韋,悠悠地醒來,未睜開眼之前,便聽見其嘴中不斷地說道:
“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
魁山聽到後,頓時娥眉倒豎,怒氣沖天,將抱在懷裡的典韋扔在地上,口中狠狠地說道:
“誰是衣服?”
一摔之下的典韋,被扯動了傷口,疼痛之下立刻變得清醒了起來,他睜開雙眼看到一副熟悉的面孔,彷彿夢中一般。
瞳孔再一微縮之下,仍然清晰如故,震驚之下的典韋,那剛浸過水的嘴唇,剎那間變得乾燥異常。
他蠕動了幾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他之前說過的話,仍然是記憶如初。
確實沒有想到魁山會來,結果還未來得及敘相思之情,卻因為自己的話惱怒了對方。
正在尷尬之際,卻聽見身邊的軍醫小聲地說道:
“快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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