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麵灰頹敗的阮瑀,在聽到盧植大人的話語後,心中已經是涼透了。
頓覺心灰意冷,他也清楚在與楚風的詩句相比之下,自己的詩句如同小兒般幼稚,便只見他衝衛仲道說道:
“在下有負重託,實在無臉繼續待下去,告辭!”
他說完之後不顧對方的挽留,便拂袖而去。徐幹也自知無趣,也勉強一笑之下,告退離開。
衛仲道見此知道大局已定,誰也無力迴天,面色臘黃的他,神色變幻了數下後,也不再言語什麼,轉頭也離開了蔡府。
此刻楚風已成了場上的焦點,勝者為王之下,無人再關注衛仲道等人離開的事情。
哪怕就是有人看到了,也會裝作不知的樣子,更是無人上前寒暄,安慰,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在所難免。
......
“聽說大將軍楚風跟一起窮酸儒混到一起了,還弄了個什麼詩會?”
董卓眯縫著雙眼,向下方垂手而立的李儒問詢道。
此時他將整個肥碩的身子陷入到,一把特製鋪滿虎皮的太師椅上,口中還時不時吞嚥下幾粒,兩旁嬌美侍女殷勤喂下的葡萄。
呂布手左手握著腰間的劍柄,右手扶著他的方天畫戟,神情似乎並沒有關注義父董卓的談話。
而是將目光盯在董卓身邊兩名侍女的高聳胸部上,隨著她們的呼吸,胸部也自然發出輕輕的起伏,他的目光也開始跟著起伏不定。
兩名侍女知道呂布的暗中偷窺,面色也並不氣惱,反而挑逗般地將上身挺了挺。
“丞相還真是訊息靈通,下官也是剛剛收到風聲。”
李儒微笑地回道。
“那個幽州劉虞,自持漢室宗親的身份,到是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他以為當個幽州牧就能逍遙自在了嗎?
打著幽州百姓貧困的理由,遲遲未按時上繳朝廷的各項銀兩,此事已經不是一次了。
竟然還將派去催繳的官員當場斥責一通,真是太過目中無人。”
董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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