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聞言後,瘦弱的身體裡似乎迸發出一股絕強的力量,雙眼怒睜地說道。
“怎麼報?如何報?”
審配將手往裡一指,神情頗有些無奈的回道。
“做為臣子,該說的也得說,不該說的更得說!”
沮授此刻急得開始吹鬍子瞪眼。
“哼,現在主公喜怒無常,前幾天有個城門校尉,越級上報守備之事,結果打擾了主公喝酒。
然後被喀嚓,噗通,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什麼意思?”
沮授神情一怔,有些不明就理。
“掉腦袋!”
審配伸了伸腦袋,用肢體形象地比喻道。
“是誰在外面說話呢?”
屋內的袁紹有些生氣地喊道。
外面的沮授和審配頓時神色一凜,連忙低頭應道:
“屬下冒然打擾主公酒興,實在是罪該萬死!”
“進來說吧!”
裡面幽幽地說道。
沮授和審配兩人只能老老實實地踏進屋內,誰知剛入屋中,嘎吱一聲之下,屋門突然被關上。
屋外面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竄出來十幾個錦衣的侍衛,神情肅穆,手按腰中佩劍,背朝著門外。
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周圍環境,動作敏捷,身手高超,儼然一副訓練有素的模樣。
審配和沮授兩人嚇得渾身一抖,回身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轉身又抬頭一瞅,只見袁紹面目再無頹喪之情,目光炯炯地正盯著他們。
“主公,你這是......”
沮授看著此時袁紹的樣子,有些難以相信,但是轉念一想,似乎猜透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