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意義何在?
華雄看了看一旁若有所思隨後恍然大悟的張遼,有些不太敢問,避免被人家看出自己沒聽明白,跟著張遼一起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末將這便派人去。”
“真懂了?”呂布回頭,狐疑的看了華雄一眼,他本是想讓張遼去的,不過華雄既然這麼積極,而且也不是什麼關鍵問題,他想派人去就去吧。
呂布在四周觀望過馬騰大營,又去金城附近看了看金城的城防,城牆的高度,站在山上遠眺城牆厚度,雖然不可能精準,但心裡對金城的城防水平也有了大概的瞭解。
時間已入九月底,這西北的天氣已是極冷,饒是以呂布的體魄,光著膀子夜裡都能感覺冷,不過呂布習慣每日洗洗,讓身子乾淨一些,些許冷意還是能夠忍受的。
很多新兵看著呂布傍晚光著膀子在冰涼的河水裡洗漱有些接受不了,不是有傷風化,而是看著就很冷,九月底十月初的西涼,那已經是相當寒冷了,河水雖是可能結冰的那種,呂布旁若無人一般跑去冰涼的河水裡洗澡,這實在不是正常人能夠想象的。
也是因此,軍營中不時會有呂布非人,乃是神魔轉世的胡言亂語,呂布只當沒聽到。
另一邊,華雄派去金城的人韓遂也熱情接待了,不過說了一通,以韓遂的老謀深算愣是沒聽明白對方主要想表達什麼。
說是來招降的,但條件沒提,投降後如何安置沒提,什麼都沒提,韓遂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來蹭飯的。
直到送走華雄派來的使者後,韓遂還是滿頭問號。
“主公,這呂布是何意思?”成公英代替韓遂送走使者後,回來看著韓遂問道。
“離間!”韓遂沉思良久後,終於吐出兩個字。
他也是被那使者毫無章法的說話給弄蒙了,直到使者走後仔細整理絲路才漸漸回過味來,這應該才是呂布派人來的真正意思,給馬騰一種雙方交涉的假象,讓馬騰猜疑去。
“原來如此。”成公英恍然,這原本不是什麼高深的計策,但愣是被那使者弄得神秘莫測,這呂布還真是厲害,不過既然看穿了,成公英看向韓遂道:“既然如此,我等是否與馬將軍解釋一番?”
解釋?
韓遂搖了搖頭:“不急,呂布雖有離間之意,但也未必不能為我所用,子才?”
“喏!”成公英答應一聲。
“明日,你備一份禮物前去呂布大營找呂布,商議商議此事,若我肯助他破了馬騰,可否容我存留於西涼?”韓遂看著成公英道。
“主公,這是為何?”成公英皺眉道:“若那呂布真的滅掉馬騰,轉而來對付我等又該如何?”
“我自是有辦法讓他二人兩敗俱傷。”韓遂聞言卻是笑道。
閻行已經率部去往隴西,如果呂布與馬騰硬拼,呂布擊敗馬騰自然是最好的,那樣他也沒能力再與自己作戰,到時候自己便能兵不血刃奪得整個西涼在絲路的權益。
當然,如果呂布兵敗,那馬騰也是隻餘殘兵,到時候這西涼依然由自己來做主,甚至可以趁機將馬騰滅殺,只是那樣一來,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馬騰這樣一個幫自己頂在前面的盟友了。
成公英會意,這種事情,韓遂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熟練的很。
“那末將去了呂布營中,若那呂布願意接受我等投降……”成公英擔憂道。
“那便投降啊,只要他呂布能夠強盛下去,投降又如何?”韓遂笑道:“這名聲不重要,我等實際掌控西涼才重要。”
投降而已,沒什麼好丟人的。
“末將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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