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般緩緩流逝,呂布的兒子降生,為了紀念單雄忠,夫妻倆讓兒子名為呂忠,滿月酒的那天可是真熱鬧。
不過呂布對這些俗務並不是太關心,原本火藥的出現讓他以為找到一個突破口,但火藥藥性太烈,做出來的東西危險性十足,呂布現在似乎陷入一種瓶頸,他透過各種辦法想要控制火藥燃燒後的爆發狀態,但效果卻並不是太理想。
呂家莊後山,這次呂布可是下了血本,做了一個半鐵製的鐵車,火藥放在鐵車內,而後將火藥噴射口儘量縮小。
“這車子還真動了。”雄闊海摸索著自己的鬍子,看著半鐵製的車子隨著那罪徒坂東機括,緩緩前行,後面噴射出的火舌推動著車子速度越來越快,嘖嘖稱奇。
他知道呂布醫術通神,卻沒想到還有這般鬼斧神工的匠藝。
“好戲還在後頭,看著吧。”單小妹抱著兒子,看著那鐵車笑道。
下一刻……
“嘭~”
一聲悶響聲中,火藥終究沒能控制住,在車腔內炸開,駕車的刑徒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慘叫著飛了出去,足足飛出二十幾丈遠,從五六丈高的空中落下去,成了一灘肉泥。
小呂忠自然不知道遠處的慘狀,只是看著這一幕相當開心。
雄闊海吞了口口水,看了看呂布,又看看單小妹:“這戲不錯,就是有些廢人。”
本來還想坐一坐的齊國遠和李如珪紛紛點頭,太廢人了這東西。
呂布卻是看著這一幕陷入了沉思,一言不發的讓人將那鐵車收回,又讓人備了一些鐵定去了自己的熔爐那邊。
“就你話多。”單小妹不滿的瞪了雄闊海一眼。
自單小妹生了兒子後,那地位是水漲船高,在呂莊,除了呂布,那是誰都不敢惹,哪怕強如雄闊海,面對單小妹的埋怨也只能認慫。
“就是,看你乾的好事。”齊國遠和李如珪自是堅定地站在了單小妹這邊。
“一邊兒去,恩公不是這般小氣的人,定是想到了什麼關鍵。”雄闊海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單小妹他不敢惹,這倆貨一隻手就能放倒,還怕他們?
單小妹看了眼呂布離開的方向,皺眉道:“沒道理,昨日試駕時還好好的。”
可能……
齊國遠看著遠處已經有人去收拾屍體,無奈的嘆了口氣,可能這東西就能用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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