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怎麼招呼,村民們已經齊聚墓地。挖坑的挖坑,撿石頭的撿石頭。哪怕三四歲的小孩子,也在大人指揮下,幫忙拔掉周邊的野草。
吉恩俯下身子,把裝著聖骨的木匣放進周邊壘了一圈石頭的墓穴裡,立刻就有人幫著填土。一切完成,才有人抱了個小男孩過來:
“馬德蘭侍祭,能不能麻煩您看看孩子……這孩子燒了兩天了……”
“可是,我已經沒有治療術了。”吉恩低著頭伸出手。手上,皮焦肉爛,經過一天一夜的耽擱,有些地方已經流膿:
“我是異端,他們說,我要被開除教籍,處以絕罰的……我已經不能用治療術了……”
此起彼伏的哀嘆聲響成一片。忽然,村裡最健壯的小夥子,惡狠狠啐了一聲:
“他們說你不能你就不能?!光輝之主要真看著,還不一個雷劈死他們!光輝之主要是沒看著,憑什麼他們說了,你就不能?!”
“是啊!”
“是啊是啊!”
吉恩·馬德蘭慢慢抬起視線。空洞的眼底,逐漸亮起了一點亮光:
那是米里亞主教的墓碑,一塊普普通通的木板,上面由他親手寫著“這裡葬著一個好人”;
那是木匣當中的聖骨,哪怕埋在灰燼當中,也仍然泛著淡淡的銀光;
那是火刑架的烈焰和黑煙當中,一直到死,不曾熄滅的聖光!
“他們說我不能。可是,他們,他們是什麼?!”
他忽然抬手。曲臂,迴腕,在胸口劃了一個圓圈,圓圈周圍連點七點:
一瞬間,雪亮的聖光,從他皮肉焦黑的指掌間迸發。所到之處,傷口癒合,焦痂脫落:
“我的信仰,我的神術,來自於光輝之主,並非來自於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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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把自己寫哭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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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冉·阿讓(jean valjean),當市長時候用的名字是馬德蘭
------題外話------
今天早上我為了做核酸,跑了五個核酸點,其中四個排隊半小時以上(有可能一小時以上),還有一個據附近保安說是做核酸的人和別人吵起來了所以走掉了不做
我:……
讀者:幸虧不是溫酒斬華雄,否則到酒冷了才回來,一問,斬華雄用了五分鐘,回來為了進營門排核酸半小時……
不過今天下午就好得多了,路過的三個核酸點,有兩個都只有幾個人,排隊時間目測在兩分鐘之內
希望事情越來越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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