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賽恩,你的行動在哪裡?——你對吾神的崇敬之心呢?你願意為吾神犧牲的赤誠呢?都到哪裡去了?!”
三本頂刊,一本講無痛分娩,一本講太陽可能並非唯一。每一篇,都在光輝之主的榮耀上,潑了一大盆髒水,偏偏又沒有辦法反駁。
光輝教廷還沒有進口到無痛分娩的器具,沒有辦法驗證。。但是,宗教裁判所,以前不是沒做過實驗:
切斷脊髓以後,確實感覺不到下半部分軀體,包括的疼痛;
講太陽射線的那一篇,教廷沒有星辰穹頂那樣的大魔法陣,更加無法驗證星辰的光輝。
但是,即便從太陽光中分離出又一種射線,也等於教義上面,狠狠打了一耳光。
不是教廷說,太陽光只有7種顏色,代表光輝之主的7種權能的嗎?
不是教廷,根據魔法議會的發現修改了教義,增加了另外兩種光芒的嗎?
那現在要不要改?不改的話,萬一新射線被證實了怎麼辦?改的話,萬一魔法議會那邊,再發現一種新射線怎麼辦?
“你的清除行動進行得怎麼樣了?派了誰過去?打探到了什麼訊息?預計什麼時候,能把那個諾德馬克法師幹掉?”
盧賽恩愁眉苦臉。不是他消極怠工,實在是這兩年來,教廷內部本來就有些亂糟糟的,他根本借不上力:
三年之前,光輝聖城瘟疫流行,教宗不得已發動【聖輝普照】。之後要死不活地拖了一年多,終於蒙主寵召。新任教宗上位,又折騰了將近一年才算把上下理順;
剛想做點兒什麼,啪,對面發了一篇關於紅外線、紫外線的論文。就這一篇論文,瞬間倒了幾位大主教、幾位高階神父,光輝聖城也好,外地教區也好,一片人仰馬翻;
為了搶這些聖城核心、外地重要教區的職位,光輝神教,暗流湧動。這一下子又亂了能有小半年,以至於盧塞恩副裁判長除了裁判所的人手,幾乎調不動其他體系……
不過,這段時間,盧塞恩還是有收穫的。雖然這個收穫,大裁判長未必高興就是了:
“對了,上次那個【蝮蛇】阿雷佐,他的下落,我們已經查出來了。”
“怎麼樣?”
“失手被抓了……”
不但被抓了,還連累教廷在尼維斯的暗子,又被掃掉了一批。盧塞恩派去的人,千辛萬苦打聽到訊息,再千辛萬苦把訊息穿過來,副裁判長檢點檢點手上的人,發現——
沒啥可用了。
每一個間諜都是寶貴的!
每一個刺客,想要脫離當地暗樁的支援,抓住機會,一擊得手,都是非常困難的!
“屬下覺得,我們在尼維斯城,想要進行定點清除行動,恐怕不太容易。”他恭恭敬敬地稟告:
“但是屬下覺得,我們可以把目標調離尼維斯。去別的地方,去我們勢力比較強、或者至少魔法師勢力比較弱的地方,那樣的話,就容易下手了。”
“你想怎麼調人?”大裁判長皺眉。“這樣年輕有前途的魔法師,議會願意放人?”
“本來是不容易的,但是,現在正好有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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