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肯聽麼?光輝教廷在乎我們這幫商人麼?教廷的教義一直在說,富人想上天堂,比駱駝要過針眼還難,偏偏每次想要錢了,都變著法子來我們身上刮
“咳,國王不會不在乎我們想法的。”公爵大人努力安撫:
“我們尼德蘭,承擔了王國一半以上的稅收,比每年殖民地帶來的收益還要高三倍。把工商業逼死了對國王有什麼好處?指望著種地那點收入麼?”
“公爵大人,我們可都靠您了啊!真能讓交易所對我們開放,老朽船隊的收益,再撥一條船到您名下!去年的新船!”
尼德蘭公爵:
”這倒也暫時不必要....能談下來,大家都有好日子過,談不下來,
大家都麻煩
他送走這批商人,整理整理思路,開始寫信。給尼德蘭大主教的信,給尼德蘭地區諸位伯爵的信;
給幾位沒有佔據大片領地,但地位不可忽視的隱居強者的信;
給王都裡面,他相交多年的幾個密友的信;
給金融商團首領的信
信件還沒起草完畢,貼身男僕又快步來報。奧斯坦德伯爵暨夫人,代爾夫特伯爵,多德雷梅特伯爵等人,不約而同,從各自領地趕來。
他們謹守著貴族的禮儀,沒有徑直前來拜訪,而是預先遞了拜帖。即便如此,厚厚一疊拜帖放在面前,尼德蘭公爵也無奈地嘆了口氣:
心累。
這幾位伯爵,平時有事都是寫信,或者派使者過來。請他們聚會一次,至少也要提前準備兩個月,居所、宴會、表演樣樣精心。現在,啥都沒有,集體跑過來了
可見已經被刺激得坐不住了。那麼,身為尼德蘭地區最大的領主,他又該擺出什麼態度,帶領他們做怎樣的行動呢?
這一晚上,尼德蘭公爵輾轉反側,一夜都沒睡好。次日起身,還沒整頓裝束,準備待客,壞訊息就一條一條傳了進來:
“代爾夫特伯爵領,最大的十家啤酒商人,以[瀆神]的名義被抓,家產被抄!”
“奧蘭治伯爵領,三個船廠被裁判所扣押,說是,要詳細檢查私通異教徒的情況!”“弗蘭德城,所有肯特王國的商人,全都被以[異教徒]的罪名拘捕入獄!’
“宗教裁判所,格拉維拉樞機,被任命為尼德蘭地區的大裁判長,已經帶著黑騎親自到了
公爵臉上的黑氣升起一層,又升起一層。他咔嚓一聲,捏碎了手裡的牛角酒杯,沉聲道:“請諸位伯爵過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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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歷史上,在安特衛普最鼎盛的時期,它為西班牙王室貢獻的稅收竟然是其美洲殖民地的七倍。不是三倍,是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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