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頓爵士不自禁地向後縮了一縮。格雷特不動聲色地看著,臉色平靜,把溫度計遞在他面前,動也不動:
“來,量一量。我總得知道你是高燒還是低燒,還是現在已經退燒了。”
“我退燒了!我——”
“你有沒有把什麼東西塞進身體裡?”
一句話出口,兩個人同時跳了起來。唐納德神官手掌砰地一聲,把墨水瓶掃了下去;哈林頓爵士往後一縮,後腰直接抵在檢查床上:
“你、你……我沒有,我沒有……”
“我都看見了。”格雷特聲音淡淡:
“哈林頓爵士,對治療者撒謊,可不是好主意。你不說實話,病根永遠除不掉的。”
年輕貴族張了張嘴,又緊緊閉起,滿臉通紅。不等他說實話,唐納德神官已經跳了起來,直衝到他面前:
“你騙我!你居然騙我!一直對我說假話,難怪我治不好你!”
“誰騙你了!”
哈林頓爵士掙扎著反駁。格雷特在後面加了一句:
“唐納德,你用【偵測魔法】看一眼。”
只一眼,唐納德神官目瞪口呆。嘴唇開開閉閉,閉閉開開,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好一會兒,才掙扎著詢問:
“你把什麼塞進去了……那是什麼……”
他伸手橫劃了一道,一時不知道怎麼表述。一條不算長、也絕不算短的細管子,一頭瑩瑩發亮。橫亙在盆腔當中,一眼看上去,觸目驚心。
格雷特晃了晃手中的溫度計,水銀末端當空劃過,現出一道白光:
“就是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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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舒服,有些想吐,好在債已經還完了,今天只用寫四千字了……
(後劃看小格雷特和神官先生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