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駱東昇,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
“駱東昇你是裝的是不是?你並沒有中毒是不是?可是我明明看到你把酒喝了的呀,你怎麼會沒事呢?”
駱東昇打了個哈欠兒,然後從自己懷裡掏出來兩顆藥丸,給一邊依舊昏睡不醒的賀寬和夜寒塞進嘴裡。
“我和你講啊,宗師級別的修者是有排毒的能力的,而且我屬於最為精通的一類人,所以我雖然把那些酒喝了下去,但是我很快又把毒素排出了體外。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昏過去,我只是想看看你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又想把我們三個人怎麼處置,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這麼心狠手辣。”
既然事情已經挑明瞭,那自然也就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安生冷哼了一聲。
“是你們先來我的荒島挑釁我的。這能怪得了我嗎?”
挑釁?
這個字眼兒用的似乎有些誇張,駱東昇冷笑著開口。
“我記得我們上次來荒島好像並沒有對你構成什麼威脅吧,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荒島上轉了一圈而已。至於這次過來也是因為你的邀請,否則我們是無論如何不會過來打擾的,你怎麼還能反咬一口呢?”
被駁斥的啞口無言的安生,馬上又給自己找另外的藉口。
“就算是你們沒有對我不利的意思,但是你們綁架了我的弟弟,我又怎麼可能輕易放了你們。”
對於這一條罪狀,駱東昇倒是沒有否認。
“我是限制了你弟弟的自由,我那麼做,只不過是不想他繼續為虎作倀,成為我們的敵人,我並沒有逼他做什麼他不願意做的事,我覺得你這麼說有點誇張了。”
安生冷笑。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哪有誇張。”
駱東昇皺著眉頭望一眼依舊被罩在大網裡面的安道,他的臉色此時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換成誰處於他這樣的立場,估計心裡也不會好受。
駱東昇再開口。
“可是我剛剛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弟弟並不想你殺了我們,但是你卻要一意孤行,這你又作何解釋嗎?”
安生咬牙切齒。
“任何想要對我不利的人,我都不會輕易放過,這是我這個人一向的行事風格。”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身體迅速後退,在退到和安道位置平行的時候,他忽然一隻手向著身後牆壁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