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汐月臉變得紅暈起來,昭月都忍不住了:“月兒,你看你臉都紅了,我都不好意思佔著你在此處賞花了,你還是去找你的戩哥哥吧!”
“什麼……什麼,我哪有臉紅啊,這是腮紅。”汐月死不承認。
“好好好,是腮紅,月兒你快去吧,為姐還要去與有人論詩行文呢,就不陪你了。”昭月識相的先走了。
“月兒。”陽戩緩緩走去。
“戩哥哥。”汐月笑著。
“月兒,我知你不喜喧囂之地,我剛剛尋得一處,甚是清幽,我們一同前去可好?”
“好!”
剛邁開幾步,汐月的目光便移至另一側,陽戩見她停下來問:“月兒,你怎麼了?”
“那是二哥哥吧,就他一個人啊……”
“他很孤獨,母親去世的早,還沒有妃位,所以自是沒有人願意與不得勢又不受寵的皇子來往,怕是在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那裡都不好交代。”
“那戩哥哥你怕嗎?”汐月轉頭看向陽戩,她在渴望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陽戩規規矩矩的朝汐月行了一個禮:“我自是不怕,私交與朝政從不混為一談,我只效忠於陛下,還有……我的公主大人。”
誰知道一個直男會說這樣的話。
汐月噗嗤一下笑了:“好了好了,戩哥哥你行了,如此我們便去找二哥哥吧,想必他來這遊園會必定是想尋找到朋友的。”
“好,公主殿下,都聽你的。”
咦,你這稱呼叫的人家頭皮發麻。
此刻桃花樹下坐著的一男子白衣著身,披頭散髮,盡顯清冷。
“二哥哥,你一個人在此怎好趣呢?不如我們一同可好?”
帝宏抬頭的那一剎那,只覺得日光明媚,有一張看不太清楚的臉,以及溫柔似水的聲線。
“不……不必了。”倒不是不想,而是緊張。
“殿下,一起吧,我們正愁人少。”
最後在陽戩和汐月的死纏爛打之下,帝宏答應了,因為太過於緊張了引得三人哈哈大笑,至此三人便成了好友。
與此同時,陽家軍賬。
“皓兒,想必千年來為師教你的畢生絕學你已盡數參悟,今日為師便考考你吧。”
另一邊身著玄衣的男子,高冠束髮,五官比陽戩柔和了些,更神似陽夫人,陽夫人李姒媛也是武將出身,所以陽皓也自是器宇不凡。
“師父,徒兒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