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眠,她主要沒什麼安全感。”
陸長歌笑了,“沒安全感的是我。”
“你還和那個小女孩兒鬥氣啊?”陳薈都笑了,“反正你倆都是活寶。也挺有意思的。”
陸長歌調笑說:“喲,我怎麼聽出了點羨慕的意思。怎麼?我們老宋太過無趣,讓你覺得沒意思了?”
“那倒沒有。”
儘管這麼說,但陳薈的眉宇之上還是閃過了一絲隱憂。
她自己愣了兩秒,然後轉頭看向陸長歌,問:
“你說,什麼樣的工作才是好工作?”
陸長歌又喝了口雪碧,四仰八叉的靠在長椅上,“好與壞本身是很難說得清楚的一件事。它非常的主觀,你覺得好,可能我覺得壞,又或者你覺得壞,我覺得好。所以你這個問題不完整。完整的應該問,對於你來說,什麼工作才是好工作?”
“繼續挖下去,也無非是看你需要的是什麼。在基本的原則和前提之下,如果你需要錢,那麼工資高的那個就是,如果你需要的是時間,那麼加班少的那個就是。”
陳薈大概是理解了,“就沒有錢多加班少的嗎?”
陸長歌笑了,“當然有。還有往下一躺就能賺錢的呢。說白了道路很多。但想要最好的工作,你得夠得著才行,想要最輕鬆的,也得說服自己躺得下去。”
“粗俗。”哪怕是陳薈大膽一些,也覺得難以入耳。
但陸長歌又無所謂的。
“你只記住兩點就行了,選你自己最需要的。另外,說因為年輕所以可以試錯這種話都是騙人的。”
陳薈奇怪,“你一個富二代什麼時候開始想這麼多深刻的問題了?是太閒得?”
陸長歌更奇怪,“你好好的,過來問一個紈絝子弟這些問題,你閒不閒?”
姑娘臉色一垮。
本以為這傢伙最近學好了呢,沒想好還是這吊兒郎當壞壞的樣子,關鍵是他其實並不怎麼在乎別人對他的眼神或是評價,所以也沒辦法。
“打你的球吧,到時候可別第一場就被淘汰。”
“我們是小組賽,至少打三場才會有淘汰。”
聽到這句話,陳薈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無敵了簡直。
不過這個混蛋確實是成熟了不少,上次和宋純潔討論過陸長歌變化的問題,那些單細胞只顧玩無所謂。
但女孩子懂事的早一些,她是能夠覺察到陸長歌與過去的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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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艱難的一天,下午到常州開會,還要當天來回,回到家估計得9點了,寶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