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後來一聽說是富二代,甭管男女都想脫褲子的時候。
不過他們是認識很久的哥兒們,這樣開玩笑無所謂的。
甚至於,陸長歌並不當它是貶義詞。
冒著熱氣的一大盆十三香端上來,再開兩瓶啤酒,好傢伙,這叫一個舒坦。
陸長歌在長輩眼裡叫荒唐,但在同學眼裡還不錯,至少他大方。
而一些看似荒唐的,也是年輕人的共性,譬如說天天擱那兒痴心妄想,要娶兩個老婆。
更有志向遠大的,要娶三個!
我呸!要不要點臉了還!
“老陸,吃完下午上網去吧?”徐飛連手套不要,直接就上手剝,嘴巴上全是油,彷彿忘了剛剛的尷尬。
“剛剛那女孩兒,應該是新生。回頭我打聽一下。”陸長歌還在回味中。
出不來,怎麼都出不來。
不說這個還好,說起這個徐飛又覺得一陣惡寒。
人生中有些尷尬時刻是要記一輩子的,想起來就好比是要把隔夜飯全都吐出來,五臟六腑都移位一樣的難受。
“那是個新生,還沒長大呢吧,這你也下得了手坑?”
陸長歌很是不認同,他搖晃著手中的龍蝦腿,彷彿是要發表一場演說,“你這話說的。那她是不是以後會長大?”
“長大的過程中是不是會被人坑?那被別人坑和我坑有什麼區別?像你一樣當個老好人,然後便宜別的王八蛋?”
徐飛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理論,差一點一晃神就要被忽悠了,最後只能吐一句:“我知道的,有錢人都是變態!以前有句話叫無事生非,你們就是日子太順,知不知道人生得有挑戰才有意義和激情!”
“不,唯獨關於人生必須要有挑戰的這個命題我不接受。”陸長歌堅決搖頭,“我告訴你,黑夜總會過去,我的黎明已經來了!”
“夜總會?什麼夜總會?”
陸長歌眯了眯眼睛,竟拿這種無聊的爛梗阻礙我演講的氣氛。
“下午上網你一個人去吧。”
“別吧,一個人打槍,那感覺,總到不了巔峰。”
陸長歌才不理他,三個室友都特麼在鬼混,他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上網,還cf,除非和剛剛那個姑娘來一場真人cf。
他基本兩個D就不行了,3D暈眩更是無解難治。
但不去又沒有事情可幹。
“枯燥,這就是有錢人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