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宮內,有一處天牢,此天牢之中,關押與兩人,一人乃是箭神夏羿,另一人乃為玉皇穹高,穹高沒想到竟和夏羿關押在了一起,說來也是可笑至極。
說起夏羿,穹高倒還有些淵源,穹高下界一世,也算玉皇宮宮主,當初收留兔族一眾為玉皇宮子弟,白玉兒算是較重之人,穹高並沒有因兔族獲罪與廣寒宮一事,對兔族有什麼看法,而夏羿,心繫白玉兒,曾來玉皇宮有求穹高,此番也算認識了,也並允諾與夏羿,待兔族弟子,會如其他弟子一樣。
夏羿並囑咐穹高,將自己來玉皇宮之事,不得與任何人相告,相見不如不見,有情還是無情,這般結局,夏羿亦覺甚好。
後,至穹高飛昇,便將宮主之位,傳與白玉兒,如今與夏羿相見,也當真好笑,雙方兵戎相見,如今卻又同囚一處。
東皇太一也來此天牢,曾對穹高和夏羿勸解,歸順與自己,對夏羿言,好歹同門一場,論輩也算師兄,不忍夏羿落得如此下場,炎舞之死,非自己而為,乃姬晨下手,雖不忍,但事以發生,如果連同夏羿也死,自己不知如何傷心。
夏羿自知曉太一詭辯,自不會與太一為謀,雖關押至此,生死自不會在意許多,令太一著實無奈。太一又對穹高勸告,如今神帝之位傳與少昊,而此位本就是你的,那少昊何德何能?如果你願意,我奉你為神帝,執掌天界,何樂而不為之,想必你也心有不甘,我也不忍囚禁與你,如果你被殺被貶,也非我的意思,乃是少昊旨意,我必遵從,如果你登的神帝之位,我便有理由擁護與你,到時候,少昊必下與位,這買賣,豈不合乎?
勸告穹高多次,穹高自然不予理會,哪怕被貶,不仁不義之事,也不會做的,雖想登神帝之位,但穹高還是較為理智,更為天地而忠,哪怕被貶被殺,穹高自無怨無悔。
無奈,太一也無法勸之,更裝作悲痛模樣,嘆息著,少昊的旨意,告知穹高即日起,削去仙骨,被貶下界的訊息,而太一完全把自己當作了好人,說自己,苦苦相求,才保全你的性命,莫不然斬神臺難免一死。
既恨,又所怨言,穹高都不會把責任推到太一的頭上,想到這裡,夏羿當真的厭惡許多。
至太一離去,夏羿便告知穹高,太一之人較為奸詐,不應信之,穹高點頭,對夏羿言之較為贊同,太一城府較深,既擁護自己,也不過是要架空天界權利,讓自己做一個傀儡。
“你對兔族有恩,如今雖玉皇宮被毀,我想兔族餘眾,也會想法救與你的。”夏羿告知穹高。
穹高點頭,道:“我想,白玉兒不僅會救我,如果得知你我關押與一起,想必她會連你一塊救的。”想到這裡,穹高低下了頭,嘆息道:“可惜啊,當時我如果能夠變通,赦了炎舞的罪,恐怕不會出現今日結局。”
“若是那般,你便不是你了。”夏羿對穹高笑道。
“是啊,即使知道如此之果,我也會判了炎舞之罪,這便是我,是玉皇天尊的職責,是無法改變的。”穹高聽夏羿如此說,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算了,不知接下了會發生什麼,悔恨與不悔恨,該做與不該做,都已經發生了,想那麼多也於事無補。”夏羿對穹高道。
“如今,你我皆為階下囚,你說,這算不算緣分。”穹高向夏羿問道。
夏羿點了點頭,不由苦笑:“這種......算是吧。”
“算了,如今我也卸掉了我的職責,你的結局如何,也不得而知,如今,有你陪伴,雖不知多久,也算不孤單了,不如,就此在這牢獄之中,你我結為異性兄弟如何?”穹高向夏羿問道。
“能夠結拜玉皇天尊,也算我的福氣。”夏羿對穹高微微一笑。
“哈哈,如果這天牢有酒,我定和你喝得大醉不可。”穹高對夏羿笑道。
“何必有酒,也無需跪拜,如今你我,不行那俗世之禮了,一天存活一世,哪怕輪迴千百,你我便是兄弟。”夏羿對穹高道。
“好,從今日起,你我便兄弟相稱,我輪迴一世,卻記憶復實,論起道,我在女媧大神坐下,也有你萬載道行,不論道行,不論輪迴一世,我便為大哥可否?”穹高對夏羿道。
夏羿點了點頭,道:“你自應當,既然輪迴,其修為也遠勝於我。”
“賢弟。”穹高對夏羿道。
“大哥!”夏羿對穹高道。
“哈哈哈......。”便如此。穹高與夏羿二人在牢獄之中,無酒水與跪行之禮,便義結金蘭兄弟,或許,冥冥之中卻有定數,本來兵戎相見之人,落得如此,也談不上仇怨二字,卸下他們二人的職責,他們這般,即死,也算不孤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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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崙之數,三萬六百餘元,其一元分十二會,每會一萬八千歲,金池聖母周天之術,始於三千大劫,每劫三百與難,成就無上大我,三三之數,人,神,妖為三才,天,地,靈,為三韻,其三千三百三十三為一輪,蟠桃之宴,三三之數,又為一小周天,其輪至,其三輪一辦,每小周天為一紀,又以此三紀三月初三三時三刻舉辦,正乃金池聖母壽辰之際。
蟠桃之果,三千年開花,三千年結果,至三千年才得以成熟,其凡人聞之,體健身輕,成仙得道。食之,可白日飛昇,日月同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