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將竹簡往天空這麼一扔,炎舞唸了唸咒,竹簡自動開啟,一個很矮小的人,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胳膊,此人就是顏如玉,看得出顏如玉剛剛睡醒,顏如玉柔了柔眼睛,向炎舞問道:“主人,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炎舞向顏如玉道:“顏如玉,此地為劍山,劍山劍冢之地的一處山脈,這裡的山洞有處岩漿,洞內又有一洞,卻被五行陣封住,我想知道,裡面究竟是什麼?”
顏如玉對炎舞道:“此地界,為劍山,劍山之名,乃是此山看形似劍,當年拜劍山莊還未成立之時,劍山是一片平地,因昊天斬殺刑天之時,不慎將此昊天寶劍移落人間,此劍便化作了眼前的劍山。”
“劍山之中,有三絕,其中之一,便是這劍冢之地,這裡有些劍雨林,同樣,也有些火炎洞,火炎洞中有一洞門,為死門,死門被五行陣法所封印,洞內,有五大洞,分金,木,水,火,土,又分二十八小洞,青,白,朱,玄,幻,魔,生,子,亥,辰,申,甲,坤,武,雷,陰,紫,陽,乾,虛,仙,冥,恨,貪,羽,震,巽,靈。其二十五為死,有三洞可生,此三洞,不入五行,不入六道。此五行陣法,被五行星君所看守,其一,東方木德星君歲星,掌管青,紫,貪,羽,冥,五門,其二,南方火德星君熒惑,掌管朱,陽,震,雷,乾,五門,其三,西方金德星君太白,掌管,白,亥,甲,貪,恨,五門,其四,北方水德星君辰星,掌管玄,幻,魔,武,虛,五門,其五,土德星君鎮星,掌管,子,申,辰,坤,巽,五門,剩其三門可生,只有,陰,陽,仙。此三門,隱匿與五行之中,稍微一亂,皆會陷入五行陣法之中,被那相剋之道,墜入輪迴。”顏如玉對炎舞道。
炎舞向顏如玉又問道:“那你可知,裡面究竟封印的什麼,是寶貝還是厲害的妖物?”
“山中所封印的,是拜劍山莊的龍魂,和一柄絕世寶劍,正是昊天寶劍,也就是整做劍山!”顏如玉手一揮,在《山海密傳》的竹簡中,出現了數不不進的龍魂,這些龍魂,都在盤旋著一個石像,這個石像,便是整個劍山的縮小版。
那一群群龍,都只是在此石像中盤旋,看樣子很懼怕這石像的威力。
“這裡不是劍山嗎?”炎舞看著竹簡裡的畫面,對顏如玉說道。
顏如玉對炎舞道:“這洞中之洞,乃為幻境,並非為真實劍山,卻也為真實劍山,是五行星君,合力聚集洪荒之力,而形成的小千世界,名為實幻之界。”
“實幻之界?”炎舞微微一笑。
刑茹嫣對炎舞道:“炎舞哥哥,我們闖是不闖?”
炎舞搖了搖頭,道:“佔時還是別闖了,你沒有看到,這洞門中,有五行陣法,若進去不一定出來,既然入的生門,萬一放出這許多龍魂來,豈不枉增殺虐!”
“炎舞哥哥,我聽你的。”刑茹嫣對炎舞開心的道。
正當炎舞等人想要離開這火炎洞的時候,恰巧有人闖入進來,炎舞收起《山海密傳》用隱身訣,遮蔽了自己和刑茹嫣兩人。
卻看見一處黑影,直向火炎洞的洞口而去,與炎舞,刑茹嫣擦肩而過。
此人踏過懸鐵吊橋,底下的炎潭,咕嘟咕嘟冒著熱氣,凡人體溫難以承受這等壓力,必當會化為焦灰,可令炎舞沒想到的是,此人過此橋,竟毫髮無損。可見,眼前之人,實力定然不一般。
“此人,竟有一股狐狸味。”刑茹嫣嗅出了此人身上的一股濃烈的味道,對炎舞說道。
炎舞點了點頭,很同意刑茹嫣的話,對刑茹嫣道:“你說的沒錯,此人想必是隻狐妖,看其修煉,有九尾的級別了吧。”
“九尾?青丘國的?”刑茹嫣驚訝的看著炎舞。
炎舞搖了搖頭,道:“不確定,畢竟青丘國,和劍山,相差千山萬水,為何青丘國之人,會來此?此事必有蹊蹺,倒不如靜觀看上一看。”
那人,很輕易的便走過了懸鐵吊橋,然後,妄想以自身之力,破解洞門的五行陣法,卻不想,五行陣法非同一般,緊緊一道光,一閃,便將那人彈飛數十米遠。
那人在空中停下,看的清晰,此人乃一名女子,此女子耳朵化作了白色的狐狸耳朵,身後飄起了九條尾巴,如九天玄女一般,甚是美麗動人。
“原來是一女的。”炎舞不由一愣。
那狐妖女子,對著那五行陣怒道:“金德星君,木德星君,水德星君,火德星君,土德星君,今天,我便破解你的陣法。”
“古月離,休的放肆!”此刻,五道光芒,從陣法中飛出,幻化為五位尊者,便是金德星君太白,木德星君歲星,水德星君辰星,火德星君熒惑,土德星君鎮星。
炎舞心想,這五位星君自然認得眼前的姑娘,莫不然,怎會稱呼眼前之人,為古月離。
那喚作古月離的狐妖,手持一柄白色扇子,名為忘情扇,古月離微微一笑,對太白道:“太白仙人,好久不見啊。”
金德星君太白,也為太白星君,太白星君對古月離道:“禍國殃民的妖孽,今天由我太白在,休想染指這昊天寶劍和殷簌。”
古月離對金德星君道:“太白仙人,我說過,一百年後,我會在來,這時候,我必當取走昊天寶劍和殷簌,而你們識相的,趕緊解開這五行陣,莫不然,待我破陣之後,定當讓爾等魂散與此!”
金德星君對古月離道:“古月離,我不知道,你為何會恢復記憶,但是,如果你破解不了這五行陣,你便與這昊天寶劍無緣,日後,你也無緣在見殷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