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安慰的墨午表示自己心中很矇蔽,不住的在心中想著木翎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反應這麼奇怪,他難道做錯了什麼,才會讓他反應這麼奇怪的?
不可能的吧?
墨午在自己心中胡亂猜想,這猜來猜去,心中如同一團亂麻。最後,成功的把墨午沒心情做事了。而,他沒心情做事,並不代表江煥能夠讓他不做。
這不,他只是停頓了這麼一會兒,就聽到了江煥的聲音,“殘陽,你在想什麼?我看你想的挺認真的,不如把你想的和我們幾個說說?我們也好幫你分擔一下。”
江煥說著,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然而,這真的是一個淡淡的,普通的微笑嗎?
很顯然,並不是。
因為天色比較暗,江煥又距離他們有些遠,是故木翎兩個並沒有看清楚江煥臉上那個嘲諷的表情,也沒有看到他嘴上勾起的嘲諷的笑容,加之江煥用的是平常的不得了的語氣,沒有人發現他的不一樣。
木翎如此,代替殘陽所來梧桐居的墨午自然也是如此。
當然,他們沒有聽到,那是因為江煥隱藏的太深,隱藏的太好。
然而,他們沒有聽到這些,並不代表同樣待在江煥身邊的蘇祁白沒感覺江煥臉色的變化,他輕哼一聲,轉而從江煥體內溜出,又道:“呵,虧了你還好意思說我什麼,說什麼用那種幼稚的行為欺負別人。結果呢,我欺負他,這不假。你呢,你不也和我一樣。”
“我和你不一樣,我沒有用那種幼稚的手段。而且,我也沒欺負他,我只是把實話說出來,而已。”
江煥撇了一眼不知道哪根筋搭錯還是因為單純無聊,想找一個人說話,所以大晚上跑出他身體和他說這些有的沒得的蘇祁白。
“把實話說出來而已?”蘇祁白彷彿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一般,臉上多了一絲笑,那笑異常的濃郁。毫不誇張的說,江煥可以在旁邊坐的蘇祁白眼睛裡讀懂嘲諷,以及各種各樣的情緒。
當然,這種情緒都是壞情緒,並不是好的。退一步說,蘇祁白這種表情,讓江煥多了一絲想回諷的想法。
當然,現在這個情況他可以進行回諷。然而,他並不能把對蘇祁白的諷刺的聲音說大,只能用最小的聲音和他說。
當然,因為江煥和蘇祁白互懟的次數太多,蘇祁白對於江煥的懟,已經產生了很大的免疫力,所以他要是裝聾作啞,或者變出一個耳塞堵住自己的耳朵,就這麼讓江煥一個勁的說。
這樣子,對於江煥而言可就麻煩了。
畢竟,誰也不想囉嗦,也沒有囉嗦到一個勁的說個沒完的地步。
這樣子不光別人聽著煩,自己說著也煩。
這若是自己說的這麼煩人,別人聽到了,這還好。可若是沒聽,或者用什麼東西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讓自己聽不到別人說的。
這樣會讓說話的那人想打人,而且還是恨不得把人家弄出什麼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