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其他的心腹嗎?”江煥雙眸咕嚕的轉了轉,又解釋了一句,“就是自己的。”
“有,怎麼了。”
白安不知道江煥問自己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問這個是為了哪出,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痛痛快快的承認了自己有心腹的事。
大概是覺得江煥性子溫和,又和自家君上長得一模一樣,對他有一種天生的信賴在裡頭吧。
“確定可信嗎?如果確認的話,我可能有點事需要他們幫忙下。”
江煥是一個聰明人,他沒有說是蘇祁白有事需要他們幫忙,也沒有說除了“幫忙”之外的其他的話,再加之他那個溫厚到過分的性格,輕輕鬆鬆就能得到別人的喜歡。
最起碼,對於白安這個有法力的人是這麼覺得的。
不過白安想的也沒錯,江煥說的話,相比於其他人說的話更容易接受很多。
畢竟江煥雖然身處高位,但他卻是體會過從高處跌落到低處的感覺的。
不光體會到從高處跌落到低處的心酸,甚至於還體會到了一出生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已“克母”的名義送去竹影居,並由著他們自生自滅。
雖然最後江煥並沒有自生自滅,而是靠著阿瀟,秦灼的幫助活到了現在,但他終究是經歷過這些事情的。
既然是經歷過這種事情,那他待人接物時就有一種由衷的親切感。
那種親切感成功的和白安這個渴望回到自己君上身邊的傢伙重疊,最後產生了一種共鳴。
而這,也就是白安選擇將自己的底牌全部透露給江煥的原因。
“可以信任。”白安見蘇祁白有些不解,忙道,“屬下被百里傲救出來開始,就一直在尋找君上的下落。因為那個時候君上還沒有訊息,所以屬下,屬下就被百里傲任命為魔界的一個侍衛團的總管事,因為和他們相處久了,所以對於他們的性子瞭如指掌。公子若是不介意,屬下派幾個信任的人過來替江公子做事,公子意下如何。”
“魔界的?”蘇祁白聽到魔界幾個字,臉色在剎那間就變了,只聽他道,“好端端的,你怎麼和魔界的人交好了?本君平常是怎麼和你說的?你莫不是把本君平常和你說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
蘇祁白一連串的說著,白安愧疚的聽著,頭也埋的越來越低。
“我...”
“好了。”
江煥素來在蘇祁白和白安兩個人中間擔任著一邊和事,一邊幫著雙方說好話,讓二人相處不要這麼尷尬的重要的調劑。
這不是,見蘇祁白臉色越來越不好,頭疼欲裂的厲害,可卻因為他那個身份,還是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就這麼站出來給兩個人調解。
他雙眸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光芒,又朝著蘇祁白道,“蘇祁白,別忘了你上次和我說的事,你也別忘了上次我們去找東西時,心裡那個有些過激的反應。”
“我沒有忘。”蘇祁白聽到江煥說的,臉色收斂了幾分,轉而一本正經的和江煥說道,“我剛剛,只是一時失控。”
“我不想管你是不是一時失控。”江煥揉了揉疼痛的眉心,又道,“我想知道的,是你你那件事到底要不要做下去。”
“要。”蘇祁白道。
“那就別做的太過分,你做的太過分,離那事就越遠,越麻煩,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江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