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接過手鍊,仔細的把玩起來,“這個是江煥的?”
“應該是吧?”若其額頭上冒出三根黑線。說實在的,他想象不出江煥作為一個男兒,卻戴著女兒家用的手鍊的畫面。
他想像不出這幅場面是對的,因為江煥從未戴過手鍊,“廢墟”中找到的手鍊,甚至於那個“廢墟”都是百里傲一手弄出來的。
吳真將手鍊放回自個懷裡,“還搜到什麼沒?”
“除此之外,屬下還在廢墟旁搜到一副畫、女子用的一些飾品、還有一塊普通的玉佩。”
“呈上來。”
“是。”
待到若其將那幾個東西東西呈上來後,吳真眉頭輕挑,“還有麼?還有的話一起呈過來。”
“沒有。”若其搖搖頭。
“沒了的話,那你可以下去了。”
“是。”
待若其退下,吳真一把拽過段譽,“過來看看,這些東西有幾分真實性。”
段譽表示自己在那裝空氣裝的好好的,自家王上非要將他扯過來,冷漠悽清惆悵。
吳真白了自家那個沒帶腦子出門的臣下一眼,“還在那仵著幹嘛?過來看啊!”
“哦。”段譽悶悶的嗯了一聲,“我覺得應該是真的。”
“理由。”
“王上你看。”段譽將畫卷翻開,“這畫卷有些地方有些泛黃,應該有些年頭。”
“痕跡是可以偽造的。”吳真伸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將水茶倒到畫上,“你看,黃了。”
段譽嘴角抽了抽,“是,現在已經黃了。等他幹了就能得到那樣的效果了。”
“黃痕這點不算,還有其他證據沒有?”段譽眉頭輕挑,“說不出個所以然,就在這兒待著。什麼時候說出了,什麼時候再回去。左右你沒妻室,遲點回去也不礙事。”
王上,您這麼打擊單身狗真的好嗎?段譽腹誹道。
“飾品是銀製的,銀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會造成氧化。而銀的耐火性很強,經過火燒鐵器會彎曲,這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養成的。”
“你說得對。”吳真道,“這兩個說完了,可以說玉佩了。”
“玉佩...”段譽神情糾結的看著玉佩,“微臣無能,只知道這是一塊普通的玉佩。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段譽說罷,眸子微抬,他神情緊張的看著吳真,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人得罪了。
幸運的是,吳真並沒有怪罪他,“能說出那麼多東西已經是很難為你了,罷了,去休息吧。”
段譽第一次覺得吳真說的話那麼好聽,那麼動人,“諾。”
吳真看著段譽的背影,啞然失笑,“跑的那麼快,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在追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