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那是本君的事,與你何干。”
納蘭謙冷冷的說著,“你呢?究竟是有什麼事,所以才會從梧桐居出府到現在就一直跟蹤我?不知墨午公子可否給一個解釋?”
納蘭謙連珠炮似的問著。
也就是因為這些,墨午在聽到這些的時候,矇蔽了一瞬間,甚至於都忘了應該怎麼和納蘭謙說這些合適。
然而他就是忘了也沒有用。
畢竟,這是他自己主動跟著納蘭謙的,別人沒有強迫他去跟。
一切,都是他自願的。
“說吧?”
納蘭謙好整以暇的看著墨午,似乎是並不著急墨午什麼時候說,說什麼,他有很大的時間等著他說。
“是。”墨午在聽到納蘭謙說的話時本能的顫抖了一下,但那只是一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而就是這麼一下,卻成功的讓納蘭謙捕捉到了。
在感慨這人為什麼這麼單純好騙,自己只不過說了幾句話,就被嚇得瑟瑟發抖。
他這幅模樣,真的是好笑極了。
不過好笑歸好笑,正事,卻還是要做的。
畢竟墨午可是在他從梧桐居出來時就一直跟著他,要是不問,這可就對不起人家的跟蹤了。
“還不肯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嗎。”納蘭謙笑的寒涼,“你這要是不肯說,本君,就把你帶去你的主子那兒,讓你在你家主子那裡慢慢的說。”
納蘭謙特意咬中了“在你家主子那裡慢慢說”這幾個字。
聰明如墨午,更是聽出了裡頭的意思。
可他能夠讓百里傲知道這件事嗎?
很明顯,並不可能。
百里傲可是答應了他只要監視梧桐居里江煥的動向的成功,並在殘陽那個正主回來之前把他所看到的彙報給他,就能親自教他學法術,學武功,讓他弄成自己的心腹,讓他和沈言一樣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法,跟沈言一樣享受榮華富貴,以及萬人追捧的生活。
這要是被納蘭謙抓去百里傲那兒,並被逼著在百里傲那邊說這等子事,估計他的臉可就丟光了。
不光是他的臉,還有其他的東西,那也就丟光了。
既然都丟光,那自然不可能去奢望右護法的位置,除非他臉皮厚如城牆,並不在意這些。
“不用麻煩了。”墨午呵呵一笑,“我只是有點私事想問納蘭神君,並沒有其他的意思,神君可不要誤會。”
“哦。”納蘭謙冷哼一聲,又道,“所以,這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我想問納蘭神君和江公子在聊什麼。”
墨午沒有猶豫,而是直接把事情告訴了納蘭謙他。
“你怎麼這麼確認本君會把這個事情告訴你。”
納蘭謙玩味一笑,“墨午公子,只要你說說本君究竟是為什麼要把這個事情告訴你,要是說的本君滿意,本君,就把剛才和江煥的對話告訴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