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待了很久,在安全也不會安全。
蘇祁白雖然有些時候腦子跳不過來,有些時候又跳的太過,讓人不知道說他什麼,說他怎麼好,可他卻是真正的關心江煥,也是真正的為江煥著想,為江煥好的那個。
就是因為這個,江煥才對蘇祁白這個能力不錯,性格就有一點問題的傢伙頗多忍耐,甚至於對他客客氣氣。
可以說,只要蘇祁白別做的太過分,江煥無論什麼都可以忍著。
可要是他暴躁的和個什麼似的,或者一個勁的在那兒作著,這可就真正的麻煩了。
畢竟,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江煥不是兔子,那他要是被逼急了,就更會咬人了。
不光會咬人,還會把那個欺負他的人狠狠的欺負回去。
比如說蘇祁白。
蘇祁白跟江煥,江煥和蘇祁白相處久了,脾氣也對方學了一個十乘十。
當然,會和對方學的個十乘十,大部分都是因為對方太作,不學個十乘十就沒有辦法制服對方。
四捨五入,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要不是他們做的太過,或者是因為蘇祁白把事情弄得亂七八糟,另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想搭理這件事,也不想管這件事的。
可能是因為江煥平常太累太辛苦,也可能是因為他平常習慣了忙來忙去事情還忙不完的生活。好不容易忙完了吧,心裡就會突然的產生一種名為不舒服的情緒,就好像太清閒了,心裡悶得慌,總希望自己出這麼一點事,手頭的事情多一點,讓自己忙起來。
這,就是江煥想要的,也是經常做的。
當然,他那麼做的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習慣了。
習慣處理一大堆一大堆的事情,習慣在處理事情的時候依靠別人的幫助,習慣替蘇祁白收拾爛攤子。一天不收拾,一天都無聊,一天就閒的慌,然後就努力的找事情做。
週而復始,時而復周,說起來可真的是莫大的諷刺。
“你在想什麼。”正當江煥對自己那個好笑到過分的性子而感到無語時,蘇祁白的聲音在一次響起。
“沒什麼。”江煥沒有多說,只是搖了搖頭,“沒事。”
你這個樣子沒事我就和你姓!
蘇祁白心中腹誹,嘴裡卻好像真的相信江煥說的一樣,道什麼什麼,“沒事就好,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也會和你一樣,會變得很慘,所以你絕對不能有事,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