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故人罷了,怎麼,你對他有興趣?”秦灼故作淡定的說道。
顧子卿戲謔的看著秦灼,彷彿透過秦灼的眼睛在看什麼人似的,道。
“你別說,還真有。”
“你說我們去找凌琛要那個十五六歲的大臣,凌琛會同意麼。”顧子卿的指結輕輕的敲打著腿部,眯著眼睛看著窗外。
“你想做什麼?”秦灼跟在國師身邊接近一年,對於他的性子也能琢磨出個一二。
“反正你和那個越國大臣認識,帶他回去也有個伴不是麼?”顧子卿道。
秦灼冷眼看著顧子卿,他搖了搖頭。
“我不需要。”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顧子卿道。
秦灼的反應讓顧子卿更加堅信了秦灼的那位“故友”和他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顧子卿招來那同他們一起來越國的侍衛,他將嘴附在那侍衛耳朵上,輕聲說道。“竹九,你去查查這江煥的來歷。”
那個被喚做竹九的點點頭,隨即走了下去。可江煥既有本事待在凌琛身邊,對於過去的事自然是抹的乾乾淨淨。就算竹九去查了也沒用,查不到的。
木翎手中捧著一隻信鴿,道。
“公子,涼州那邊有訊息傳來,您要看看麼?”
江煥撇了眼木翎手中的信鴿,吩咐道。
“拿過來。”
木翎會意,將那隻白色的信鴿交給了江煥。江煥將信鴿腳上綁的信拿了出來,並仔細的看了起來。
“公子,上面寫了什麼?”木翎跟了江煥也有十來天,對江煥的秉性也知道了一二,所以才會如同那好奇寶寶似的看著江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