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謙還好,畢竟他在天庭裡待的久了,而且為人又是那種溫文爾雅禮貌端莊,天庭的大部分人還是喜歡他,所以這麼一四捨五入下去,天庭的大部分神君都是認得的,退一步來說,就是他不認得,那也能夠大概的知道別人究竟是哪裡的,只是他卻是真的不認得趙奕的,畢竟趙奕這個衣服就是他怎麼想怎麼看,那也不像是他認識的神君所穿的,更不想是天界下人所穿的,這倒是,這倒像是自己身邊的青尋那些個跟在主子身旁的,在他身旁非常的臉的人穿的。
只是自己在哪裡待了這麼久,天庭的人也見過無數,神君也見過無數,這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知道這身裝扮究竟是什麼人穿的,只是納蘭謙想了很久,哪怕是想的自己頭疼的不得了,只是感覺到了這衣服很眼熟,好像在誰的身邊看過。
只是看過歸看過,他想了很久,卻也依舊沒有想起來是誰,可他想不起來歸想不起來,他這想不起來並不代表別人不會把他怎麼著,不會在他一個勁的想這件事的時候對蘇祁白出手,比如說現在,在納蘭謙一門心思想面前這個看上去很眼熟實際上卻想不起來究竟是哪裡見到過的這個叫做趙奕的人之時,趙奕已經對蘇祁白出手。
因著情況特殊,白安本來想在蘇祁白還沒有開口說話還沒有讓他過去幫忙的時候冒險過去幫忙,可沒有想到有人比他更快。
而那個比他更快的人自然不是其他人,而是莫白這個劍靈,至於他為什麼跑這麼快,自然是因為感覺到了自己平常待著的那把劍就在附近,然後用意念把劍叫過來,並附身上去,轉而在控制他回到了蘇祁白的手上。
“用這個。”莫白道。
“恩。”蘇祁白和莫白是從天庭的時候相處到了現在的,他們的感情自然沒的說,同樣的,他們兩個人曾經又在一個地方,現在又在同一個地方,那他們兩個人就是好友,就是那種非常的好的哪一種好朋友,所以他們對於對方可謂是非常的重要的,不僅僅非常的重要,甚至於他們都明白對方的心思,都知道對方的心思,可謂是非常的瞭解對方,在乎對方。
而這最重要的是,他們都覺得對方不會害他們,所以蘇祁白沒有一點顧慮就拿下了那把劍,和趙奕打了起來,趙奕顯然沒有想到蘇祁白在天界這麼多年居然養出來了一個劍魂,而且這個劍魂再加上蘇祁白原本用的那把劍,威力更是非常的巨大,弄得趙奕這個自詡本事很高又有能力的人連連退後好幾十步。
“你居然連這種東西也養了。”趙奕看著蘇祁白手上的劍,以及不知道是太清閒還是什麼,總而言之居然化為虛體看著他,甚至於還一個勁的和他做鬼臉的莫白,可謂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場就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只是他這就是想做也沒有辦法做,因為自己的能力特殊,自己比不過蘇祁白,更比不過他的劍靈,這不是,只是幾分鐘的功夫,勝負就已經出現了。而這個勝負出現的其實並不是很巧,同樣的,也並不是沒有人能夠接受的,相反的,這就是太多人接受了。
因為這個贏得不是別人,而是蘇祁白,至於輸的,自然也不是別人,而是趙奕,這個所有人從一開始就知道會輸,而且還會輸得特別慘的這麼一個人。
“趙奕公子,沒有本事,就不要來做這種不自量力的事情。”蘇祁白蹲下身子,滿臉同情的看著趙奕,“現在,你能不能和我說你究竟是哪裡派來的,是天庭的天帝,或者那位萬人之上的天后娘娘,又或者是你自己的主子。”
“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趙奕冷冷的看著蘇祁白,就好像蘇祁白做了什麼沒有人可以寬恕的大事似的,恨不得直接把他弄得如何如何了,“我一個人來這裡本身就是為了對付你這個不識好歹胡作非為的東西來的,至於是誰派我來的,這和你沒有關係,同樣的,也不會有什麼關係,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都是如此。”
趙奕果真是懷了這個心思來的,所以他也並沒有把自己究竟是哪邊的人告訴蘇祁白以及另外幾個人的打算,只是憤憤的看著納蘭謙,“青龍神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為虎謀皮,你被他的外表騙了,蘇祁白根本就是表裡不一的一個人,而且很多事情都是他的手筆,比如說天后那件事,根本沒有你想的這麼單純,他也沒有這麼無辜,而且,他還擅長說假話矇騙別人,要不是他,赤...我家神君怎麼會這麼對待我,怎麼會這麼做?要知道,我和他已經相處了好幾年,這幾年間我一直認認真真負負責責,哪怕是底下人覺得我這麼做太過,覺得我這麼做不好,我也依舊是一意孤行這麼做,而我這麼做是為了誰,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他,結果他倒好,為了幫你解決後面的事情為了幫你證明清白,好幾次和天帝頂撞不說,甚至於還做出了這種事,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又多麼厭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討厭你,要不是因為你,他就不會這樣,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
蘇祁白聽完這個,簡直就是丈二摸不著頭腦,可不是摸不著頭腦麼,天知道人家這是怎麼回事,也天知道人家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會說這麼一句話。
因為蘇祁白記憶力不行,他也因為太懶不想去其他地方走動,導致於自己並不知道趙奕嘴裡的主子究竟是哪一位,同樣的,他也不知道趙奕再說什麼,甚至於也不想去問,因為他平心而論,這就是自己說了人家也未必肯把答案告訴他,既然如此,那他這麼花費功夫做什麼。
可他不問,卻並不代表他旁邊的其他人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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