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有水有老翁的圖...”安賢沉思了一會,而後猛的一驚,“莫非是那幅?”
安賢嘴裡的那幅是越國名家柳夏的畫作,筆鋒犀利,價值連城,是安賢一直都想收藏的。若凌琛真的有,他就算拼了這條命也一定要把畫拿出來收藏。
“屬下不知。”疾風依舊是那幅雲淡風輕的模樣。只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就很難說了。
“本官知道了。”安賢也沒指望疾風這個一問三不知的能夠知道什麼訊息,而是點頭道了聲,“麻煩疾風公子在外頭等等,本官換個衣服就來。”
“是。”疾風不假思索的應答。
反正安賢都要死了,讓他穿的漂漂亮亮的去死也是可以的,左右也不著急這一會。
疾風如此想著。
可憐安賢還不知道自己這一去就是永別。
因為他一直都在把凌琛當小孩子看待,而且固執的認為只要自己還在世,就沒人敢動他,敢動太傅府。就算有了江煥的幫忙,還是不敢動。
畢竟自己是先朝重臣,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動自己,與理不和。
除非,凌琛不要大臣的支援了。安賢思罷,自信心膨脹的愈發厲害,不知道在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時,還有沒有這麼膨脹。
安賢勾唇,換上了一件黑色袍,踏出了自己院子,並跟著疾風出了府。
王宮。
迎風殿外。
江煥讓千影把局佈置好,又囑咐子鈺待安賢進來後想辦法把其他的大臣引來,還問了凌琛宮裡哪些暗衛是真的效忠他,那些人是某些大臣安插在王宮的棋子,那些人貪得無厭的,並讓木翎把那些個真心效忠安賢人弄到書房外,等候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在安排好一切之後。才安心待在一旁,等著魚兒上鉤。
江煥並沒有等很久,幾分鐘之後便見著了疾風。
“主上,安大人來了。”
“孤知道了。”凌琛說罷,和江煥對視了一會,見著江煥眼裡的堅定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轉而看向疾風,“把人請進來吧。”
“是。”疾風雖不明白自家主上好端端的看著江大人是何意,但他既然下了命令,那就只有遵守的份兒,於是就這麼退了下去。
“安大人,主上有請。”疾風強扯出一抹笑容,朝著安賢比了個手勢。
安賢不疑有他,就這麼走了進去。可就在他走進去的那一刻,變故,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