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越王找您所謂何事?”
千影看著江煥失神的樣子,將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待到江煥有反應了,才將手拿開。
“為了選秀的事。”江煥嘆了口氣,將袖子裡的那塊令牌拿了出來。千影見著令牌,驚的下巴都要掉出來了,他有些結巴的說道
“這,這不是越王,越王的令牌麼?公子怎麼會有?”
“你見過這個?”
江煥聽千影這麼說,微微挑了挑眉。
千影搖了搖頭,坦言道。
“沒有見過。”
隨即話鋒一轉,道:
“但我在一個人那裡也看過這個。”
“誰?”
凌琛打量著千影,眸子裡的詢問意味盡顯。
“杜光。”千影猶豫了片刻,終是將這個名字說了出去。他本以為江煥會不信,但江煥只說了句。
“理由。”
“屬下曾親眼見到過,太傅府的下人出宮時給侍衛看的就是這個令牌。”
江煥聽著千影的說辭,江煥的眸子略微閃了閃。這令牌,可是凌琛用的。太傅府用的自然有其他的,可他為什麼會用凌琛用的令牌呢。莫非他,有不臣之心?
想到此,江煥冒出了一身冷汗。
“你用這個令牌出宮,去把那些個參與選秀的抓起來,關到一處,待選秀結束了在放了。”
“是。”千影點了點頭,拿起令牌出了宮。
丞相府
唐郝怒氣衝衝的回了書房,他的貼身小廝寧子也跟過去伺候。只見他將書桌裡的東西全部掃在了地上,冷聲道。
“這個凌琛,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敢對本官使臉色?”
唐郝是太傅母親的孃家人,在朝中自是有一定的威望。而凌琛雖未這一國的君王,但他並沒有實權。朝廷大權掌握在三公手上,連選秀也由不得自己做主,說起來真是可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