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通，便也不再去想。
我心裡其實也很清楚，我已經走到了現在，就算老煙鬼真的是老瘋子，又能怎麼樣？對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我之所以糾結。
無非是不想承認，也許連我自認為最親近的人，也在欺騙著我而已。
微微嘆了口氣，我便閉上眼睛，在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這一覺我似乎睡了很久，也許是因為這段時間並沒有怎麼好好休息的緣故，一直到張明宇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情來敲門，我才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張明宇直接將飯菜端到了我的跟前，然後擔憂的問我：“師弟，你這是怎麼了？”
我笑著說：“沒事啊，可能就是累了，就睡死了過去了。”
張明宇聞言，點頭道：“這段時間你確實都沒有好好休息，不過飯還是要吃的，先把飯吃了吧，柳雲笙還沒來，你可以再睡會。”
“謝了。”我接過飯菜。
張明宇猶豫了一下，又道：“師弟，你真的要去闖那仙門？”
“我們其實還有時間的，不一定要去找那五家的老祖宗才能知道關於黃泉路的線索，既然灰家已經有城隍骨被我們發現了，也許我們還能夠有其它發現。”
“我知道。”我點頭道：“但你覺得五家真的會願意讓我一直呆在這裡嗎？”
“他們現在之所以對我客氣忌憚，除了我的本事對他們有所剋制外，無非就是立堂口的事情，我如果遲遲不確定下來，拖個十天半個月他們還能沉得住氣，若是再多些時間，他們肯定會想其它辦法來逼我確定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我還能安心尋找黃泉路的線索嗎？”
張明宇搖頭道：“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就算沒有仙門的事情，在沒有找到關於黃泉路的線索的情況下，我也會找時間離開這裡，而現在柳雲笙告訴了我仙門的事情，對我來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
“而且你真覺得柳雲笙跟我提起這事，沒有其它原因嗎？”我看著張明宇。
張明宇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道：“你是說……”
我嘆道：“雖然我相信柳雲笙並不會害我，但他畢竟是柳家人，雖然我曾經答應過他，會選擇柳家，但現在其它幾家都給我承諾了不少利益，就算是他也會有一些想法。”
“我以柳家的身份進入仙門，也算是讓他安心下來。”
“算是一舉兩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