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有沒有能力,就光是這種品性,他們憑什麼說他們配?
“我師傅可是行當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不知道我師傅的鬼畫出神入化?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魏文聽到我的話後,直接氣急敗壞的跳了起來,指著我鼻子嘚瑟道。
他這話剛說完,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他師傅要是在行當裡真有名頭,他師傅那也能排上號了,可是他師傅甚至連個主管都算不上。
他在這裡說他師傅在行當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讓在場的各位怎麼想?
“魏文,說話注意尺寸!”一旁的第三把交椅上的管事開口提醒道。
這麼一提醒,魏文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王主言,是晚輩唐突了!”魏文低聲下氣的陪著不是。
剛才是主薄,現在是主言,看來陰行裡的管理體系也不簡單啊。
“行了,你們要是有本事,就把這個稱號拿走,許一也不會有二話,沒本事就別鬧騰了,這件事到此為止!”這個時候嚴老七發話了。
畢竟我是他的人,他既不能維護的太早,也不能不維護,在這個時候剛剛好。
因為魏文這個時候虛了,惹了眾人不悅了,他也不會再讓魏文鬧下去了。
我原以為魏文會乖乖聽話,結果魏文卻出了么蛾子,他說:“我希望二先生能夠批准一個月後,我和許一進行法鬥,一決高下!”
說完跪在地上,想得到嚴老七的准許,我不明白法鬥是什麼意思,向嚴老七投去了求問的眼神。
嚴老七看到了我的眼神後,說道:“魏文,你知道法斗的下場,輸了的人可是要廢掉飯碗的,你想好了?”
誰知魏文一臉自信的說道:“二先生,請准許,我會承擔一切後果,不後悔!”
“我覺得這個方法不錯,二先生我看行!”起初說棄權的那個管事這個時候開口應和著。
“既然你說可以,那就准許了吧!許一,你看怎麼樣?”嚴老七見到他開口,直接同意了。
我現在是箭在弦上,沒有拒絕的可能,但是我也不會退卻!
區區魏文豈能讓我害怕?如果我拿魏文都沒有辦法,那談何讓鬼繡發揚光大?鬼繡的稱號我要定了!
“我答應!但是要加一條,輸者不能再說自己出自繡門!”我說道。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他們就是爺爺給我說的,叛出繡門的一脈了。
爺爺說過,繡門分為鬼畫和鬼繡,在多年前鬼畫的領頭人為了慾望叛出了繡門,今天他說跟我們鬼繡屬於同門,那我就肯定了他們就是鬼畫!
因為這世上的鬼畫有很多,西南的戲畫師也可以說是鬼畫,所以我起初以為鬼畫子屬於戲畫師,鬼畫有很多,但是鬼繡只有我們這一家。
聽到了我的回答後,嚴老七再一次對我露出了肯定的眼神,然後說到:“那好,那就一個月後的今天,在十里坡你們兩個進行法鬥,柳主判,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