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烏漆嘛黑的小鐵片,上面寫著一個令字,難道是令牌?
“這是啥?地藏菩薩的令牌嗎?”聽到塵心說,有了這個東西就好使了,就讓我想到了很有可能就是地藏菩薩的令牌。
但沒想到塵心卻說不是,他甚至說這是我的令牌。
我說這不是瞎扯嘛,我哪兒來的令牌,這令牌一看就是地界之物,上面刻畫著一種我不認識的獸類,想必應該是鬼獸。
在看它的材質,摸上去冰冷刺骨,就跟無相令的感覺差不多。
等等,無相令!
“塵心,你知道無相令嗎?”我看著手裡的令牌問著他。
“知道啊,怎麼了?”塵心聽到無相令並不意外,反而還問我:“許施主,你別告訴我你手裡還有無相令!”
我說,你想的沒有錯,我手裡還真的有無相令!
塵心這才變了臉色,不敢相信望著我說道:“無相令跟此令異曲同工,只不過一個掌刑法,一個只代表身份。”
塵心告訴我,無相令的確是地界的東西,而且還是一個有著權利的東西,地界一直流傳著一個說法:持無相令者,可掌大小刑罰。
這就相當於,在地界就相當於公安局局長的地位。
而我手裡的這塊令牌,其實就是地府公職人員的身份令牌,是地藏菩薩為我準備的。
美曰:多個身份,方便一些。
也就是說,我現在跟塵心一樣,是地府裡的公職人員了,又被成為活鬼差。
只不過我們跟別的鬼差不一樣,我們只受地藏菩薩調動。
“你怎麼沒有告訴過我你手裡有無相令?”塵心問著我。
這時,蔣超也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問道:“你們怎麼從我們身後出來的?你們幹啥去了!”
對於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比較好,因為我們被送出來的時候,只有這一條路,走著走著就來到了蔣超身後。
隨後我也對蔣超說了關於我在地藏菩薩面前發生的事情,包括剛才發生的事情。
蔣超聽了後,也是頗為驚訝:“好傢伙,那個無相令還是個好東西?那感情好!”
“她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我看到桃白白不見了,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