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世界真的如此巧妙嗎?
“禿驢,你怎麼看!”我沒有理他,而是問著一旁的塵心。
他的話塵心也是聽在耳裡,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同樣叫唐顯生同樣會陣法,只是一個叫陣法師一個叫靈法師。
塵心還沒回答我,蔣超便問道:“老許,這三天你跑哪兒去了,你知道村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好傢伙,果真如同我們想的那樣,我們真的在某個時間節點上待了三天。
我說你這不是廢話,我都不在,我能知道發生了什麼?至於我去了哪兒,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蔣超告訴我,自從我們出去後的第二天,就有人找上了門,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來穿達了兩個訊息:“如果你們想孩子們回來的話,就讓許一來見我家主人,只許他一個人來!一天不來就一天死一個人!”
“所以,到今天為止已經有三個人因為我遇害了?”我問著蔣超。
蔣超說:“不僅如此,她還拿著了你爺爺的東西!”
“好傢伙,你們一群人打不過一個女人?你也打不過?”我有些無語了,然後問道:“拿走了什麼?”
“不是我們打不過,是我們根本不能動手,孩子在他們手裡!”蔣超此刻也很無奈,他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更何況正主始終都沒有現身,自始至終都只有那個女人出現過。
想必今天看到的那位守夜的兄弟,應該就是她乾的了。
這確實怪我,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在那個地方度過了三天。
“她拿走了你爺爺的一本筆記!”我大伯提醒道。
“那她有沒有說去什麼地方找她?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事沒?”我接著問道。
多事之秋,我已經不在乎再多幾件事情了。
蔣超告訴我,那個女人一直在祠堂,我可以白天過去找她,現在要做的是眼前的這兩個人,他們才是麻煩。
男人不用說,大先生派來的,說是請我回去商討要事,可以等。
但是女人等不了,她是隔壁村兒的,說是一年前在我爺爺在討了個鬼繡,一直沒空,要找我補上,已經在我家待了兩天了。
“有這回事嗎?”我問著我大伯。
這事我雖然不清楚,但是她能在這賴兩天,我大伯還沒趕她走,想必是確有其事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我大伯說道。
“當初你爺爺答應讓我懷上孩子的!”女人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