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罷廢藩鎮之事,從速批覆,發往中書門下,免得巡撫、指揮使到任後,還有節度使在,管都不好管。”邵樹德招了招手,皇后便靠了過去。
尚宮陳氏只默默呼吸了十下,卻見皇后禮衣上第一道紐扣已經解開。夏王練習得也太熟了。
“太傅,禪讓之後......”皇后下意識想往後縮,但已經被揪住了。
邵樹德將皇后抱在腿上,讓她背對著自己,道:“你這婦人,怎麼回事答應的事,何疑耶?”
“妾懼斧鉞加身。”皇后細細喘息著。
邵樹德瞭然,原來是剛才與司空頲交談時說的話,刺激到她了。
“沒有斧鉞加身,只有寵愛及身。&n ”邵樹德湊在皇后的耳邊,輕聲調笑。道.
陳氏暗啐。
其實,她與皇后私下裡交談過。她倆都是皇帝的女人,共同語言比較多。一番長談下來,陳氏發現皇后非常焦慮。她已經惡了聖人,不可能再回去了,回去了也是死。
想小意服侍夏王也有很多顧慮,因為身份太敏感。
況且夏王要強幸他早就上了,現在似乎在玩一個兩人之間都樂此不疲的小遊戲。皇后一步步設下庭線,但每一次都被突破,但爽破得又不多。以夏王的變態,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太傅......”皇后咽息道:“文武朝官、外藩將。(下一頁更精彩!
帥的奏疏,我全依你。祥讓之後,你納了我好不好?若不願,建個寺觀,容我修行亦可。”
“何居士哪比得上何皇后有味道。”邵樹德嘆息道:“皇后德芬彤管,美擅椒闈,又深明大義,於國政有大功焉。禪讓之後,心懷故國,萬念俱灰,於安國女道士觀修行。”
皇后默然,雖然失落,但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皇后勿憂,修行也沒那麼苦,我會時時帶皇后馳射的。”邵樹德說道。
何皇后眼睛一亮,驚喜道:“還可以去神都苑打獵”
“非也,塌上馳射耳。”邵樹德笑道:“我披甲步射,可挽十八斗強弓,皇后見了,應很欣喜。”
呼吸急促的皇后與陳氏對視了一下,都看到對方眼裡的無奈。這個混蛋!
小小的放鬆過後,這對狗男女繼續處理政務。
星後現在就是個橡皮圖章。邵樹德說什麼,她就做什麼,甚至連鎖批都一字不差。雖未有皇帝之名,但那樹德現在攜有的一切,已經和皇帝沒有任何區別了。
批閱奏摺、接見官員、發下詔敕、還有龍椅坐、有御膳吃,有皇后睡,正宗得不能再正宗了。
“明日召開一次延英問對,議置關內,河西、隴右三道之事。&n ”邵樹德端起茶碗,飲了一口,說道。
“好。”皇后正在發呆,聞言立刻應下。
(還有人問為啥看不到章節評論。這個,我之前說過一次的。我後臺可以看到你們說的話。但暫時被起點遮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