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下達作戰命令之下,戰兵立刻列陣迎敵。
輔兵則飛快地將輜重車輛聚在一起,組成車障,攔截直衝過來的夏軍騎卒。
強勁的步弓在車障後射擊,肆意欺壓著射程永遠比不上他們的軟綿綿的騎弓。
折從古帶騎兵遠離了正面,不緊不慢地兜著圈子。
梁軍戰兵在正面列陣,看樣子不是什麼濫竽充數之輩,一個個神情堅毅,似乎早就習慣了被騎兵包圍窺伺。
是了,他們常年與朱瑄、朱瑾作戰,以前可能還與秦宗權、李克用打過仗,這四位老哥的騎兵都不少,以步拒騎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後陣的梁軍輔兵還在車障內圈進行調整,一個個間隔七八步的小車陣正在成型,這是給列陣據敵的步兵提供休整的機會。
在空曠的原野上以步拒騎,保持充沛的體力尤為關鍵。
車障和弓弩,是他們阻攔騎兵衝擊的大殺器,也是他們得以或者抵達下一個休息地點的唯一保障。
“整得跟個烏龜殼一樣。”折從古策馬馳上了一個緩坡,看著正在分批退入車陣中的梁軍步卒,破口大罵。
與此同時,他心中也升起了一個疑惑:為何會在這裡遇到梁兵?
其實仔細想想的話,原因不難猜到:氏叔琮現身潁口大營, 不斷派斥候查探淠水深度,尋找可涉渡之處,營造出了一種我要......強突淠水防線的感覺。
但實際上呢?這五千多人從哪裡來的?又想到哪裡去?
莫不是迂迴到後方的霍丘縣?偷襲斷了淠水西岸那一萬大軍的後路?
想到這裡,他立刻找來了幾名親信,令其立刻渡河南下,報知邵樹德知曉。
至於眼前的這股梁軍,他打算再跟一下。如果敵軍實在不慌亂,依託大車,頂著騎兵襲擾前進,那也沒辦法,只能儘量遲滯了。反正這些賊兵被發現了,他們的計劃就已經失敗了一大半。
東南風吹得軍旗獵獵作響。
潁水西岸,梁、夏雙方七千餘人大眼瞪小眼,小心翼翼地對峙著,一如當下整個戰場的形勢。強突淠水防線的感覺。
但實際上呢?這五千多人從哪裡來的?又想到哪裡去?
莫不是迂迴到後方的霍丘縣?偷襲斷了淠水西岸那一萬大軍的後路?
想到這裡,他立刻找來了幾名親信,令其立刻渡河南下,報知邵樹德知曉。
至於眼前的這股梁軍,他打算再跟一下。如果敵軍實在不慌亂,依託大車,頂著騎兵襲擾前進,那也沒辦法,只能儘量遲滯了。反正這些賊兵被發現了,他們的計劃就已經失敗了一大半。
東南風吹得軍旗獵獵作響。
潁水西岸,梁、夏雙方七千餘人大眼瞪小眼,小心翼翼地對峙著,一如當下整個戰場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