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你真當我是異能小說裡的透視眼啊。”
塗戈白眼一翻,撿起桌子上的飯後甜點,吐掉嘴裡的牙籤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看人也只是相面的好嗎?雖然我能猜出來你今天穿什麼色兒的內衣內褲,但是,我有那麼惡趣味嗎?!”
安禾不相信的撇著嘴巴:“我相信你十分惡趣味。”
“你滾,我如果被師傅知道面相這麼神聖的職業被我用來猜人的...嗯嗯...他能把我屎打出來。”
“你實在是太粗俗了。”
“怎麼滴你有意見?你咬我!”
“咦~~”嫌棄死了
安禾看著塗戈那一副流氓姿態,一腳翹得高高的,還一晃一晃的,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能養出來這麼奇葩的姑娘?!
那那個人也是人材了,估計也斯文不到哪去。
不是說嘛,山上下來的。
安禾是笑著搖搖頭,雖然粗俗,但是她卻和她莫名的一見如故,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一樣。
倆人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天,塗戈說,那天晚上在場的人因為都不同程度的吸入了怨氣,回去多多少少都會生一場病。
至於這場病會有多大,全看那個人吸入怨氣多少了。
至於那個副導演,雖然他沒經歷李萬的幻境,但他也好不到哪去,他會在夢裡夢到李萬死之前見到的畫面。
就是可惜了那部電影,雖然粗製濫造不說,還狗血之極,可能是要夭折了。
投資商的錢也估計是打了水漂了。
花了沒多少錢,算是小成本製作,可就這麼打了水漂也心疼啊。
“哎,對了。”
安禾突然想到一件事,她的神情立刻有些緊繃道:“我想起來一件事,咱們昨天晚上好像是在拍電影的時候出現的意外是吧。”
塗戈點點頭:“嗯,怎麼了?!”
“壞了。”
安禾一拍腦門,暗道一聲不好,連忙將手機拿了出來,修剪的十分好看的指甲在螢幕上連續點了好幾次,再一點放大,她瞬間整個人就癱在了椅子上,一臉灰土色道:“昨天晚上你打鬼的鏡頭被攝像機照進去了,不知道被誰發到了網上,全是高畫質無碼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