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使用靈視還真是不習慣啊,這口老血噴出來,心口窩堵滯的感覺也就消了,她神清氣爽的抖著腿,好懸沒把蔣子煜嚇死。
蔣子煜一迭聲的問她真不需要上醫院嗎,在她肯定的回答中,他這才稍稍放下心,開車回了家。
......
為了迎接師傅的作妖外帶師兄的作死,塗戈決定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她覺得自己現在睡覺都是一件十分可恥的事情,她需要閉關修煉。
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到她。
這一閉關,她是整整一個月都沒出門,安禾待在蔣家老宅,跟沁雅打的火熱一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裡塗戈近了,她真的就沒怎麼做過噩夢了。
而且距離自己大婚也不到四個月的時間了,她想著自己既然不做噩夢了,那可能是好了,要不回家?!
這麼一想,自己好像好久都沒見到易宵了,也不知道易宵最近在幹什麼,怎麼連個電話都沒有?!
要不是自己十分相信易宵的人品,她都要懷疑,易宵揹著自己給自己找姐妹了。
收拾幾件自己帶來的行囊,她跟沁雅和蔣峰施施然的就告辭離開,回家找男人去了。
似乎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著,一片祥和,欣欣向榮的。
而在齊老的家裡,婁克順卻狐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忍不住上下打量一番才道:“不說齊老有事,今天就先休息嗎?你是......”
面前的男人對著婁克順微微一笑,笑容十分乾淨且真誠:“我叫齊繁,是齊老的嫡親的徒弟,他是告訴你今天不需要訓練了,不過我瞧著我師父挺累的,所以想幫幫忙,你不是想要除掉身體裡的陰氣嗎?我幫你啊。”
一聽說是齊老的徒弟,婁克順心頭的警惕也就不由自主的放下了,他鬆了一口氣:“你是齊老的徒弟啊,那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齊繁笑道:“我之前受傷了,所以不住這裡,本來是養傷的,最近也好的差不多了,才出來的,我師父那麼大歲數了,我也不能一直多懶啊,你說是不是,畢竟以後我還得繼承我師父的衣缽嘛。”
齊繁半開玩笑的眨眨眼睛,婁克順只覺的面前這年輕人和善的很,也跟著笑了起來,點點頭:“可不是嗎,齊老說我身體裡的陰氣因為是從小積攢出來的,祛除也不容易,這都一個月了,也不過才祛掉一半,還得一個月才能結束呢,等結束了,我就能恢復到正常的生活了。”
“是嗎?那恭喜你了。”
齊繁笑著拍了拍婁克順的肩膀,又道:“哎對了,吃飯了嗎,走啊,咱倆喝一杯,你會喝酒嗎?”
婁克順道:“那必須會啊,走走,我請你。”
說話間,倆人勾肩搭背的就離開了。
離遠了看,倆人就像好兄弟一樣,肩靠著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