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沒有了,可箭在弦上,易宵只好自己去衝了個冷水澡,晚上睡覺的時候只是乖乖的抱著她睡覺。
可這才到半夜,就安耐不住了。
安禾忍不住冷笑一聲,在心裡感嘆一聲,男人啊。
雖然眼睛困得是睜也睜不開,可她還是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點開床頭燈,一雙美目含羞帶怯的怒瞪著轉回身看向身後的人。
這一看不要緊,她驚恐的抱著被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指著床上那個正朝著她皮笑肉不笑擺手的男人,吼道:“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趕緊給我滾啊,我...我報警了。”
身後那個男人長了一張頂斯文的臉,一雙眉梢上挑眼,顯得異樣的魅惑。
可不管這男人長得如何賞心悅目,安禾只覺得自己肝都要嚇裂了,她瘋了一樣縮到牆角,慌亂間從床頭櫃上將檯燈舉了起來,一邊威脅道:“你趕緊給我走聽見沒有,我喊人了?!”
說話間,她轉頭就要張嘴喊叫,卻不知怎麼回事,她的嗓子裡彷彿塞了一團的棉花一般,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再一看面前那個讓她肝膽俱裂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她知道,自己這是碰見不乾淨的東西了。
可這不乾淨的東西是怎麼做到的,竟然連易宵都給整消失不見了。
對了,易宵,易宵去哪了?!
安禾急的都快哭了,就在這時,面前的男人忽然彎下腰,蹲在她面前,一雙眼睛裡含著她看不懂的情緒,只是輕輕一拽,就將自己手裡的檯燈拽走了。
靜默的望了她好一會兒,安禾突然感覺自己眼前一花,那男人不見了。
緊接著,她就感覺有人在拼命的推她:“安安,安安你沒事吧,快醒醒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我在這裡呢,你別害怕,別害怕。”
聽見熟悉的聲音,安禾猛地睜開了眼睛,一眼看見自己還是躺在床上,易宵在一邊焦急的抱著自己,輕輕的拍著她的胳膊,她環顧四周,剛才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不見了,原來她只是做了一場夢,一場恐懼的夢。
安禾‘哇’的一聲抱著易宵的胳膊就開始哭了起來。
剛才夢裡的場景實在是太真實了,真實讓她以為自己家裡真的進來人了,易宵不見了,還好只是夢,只是一場夢。
安禾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窗外的天色根本就沒亮起來,可她說什麼都不睡覺了,那是硬生生的睜眼都天亮,掛著眼底兩個大黑眼圈,一迭聲的催促著易宵趕緊走,現在就去找塗戈去。
易宵忙不逆的答應著,帶著安禾換好衣服倆人就出門了。
就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一個男人緩緩地從角落裡走了出來,一雙金絲邊眼鏡折射著冷清清的光,根本就看不清他眼裡的神情。
他只是望著汽車小時的地方,默默無語的看了半響,然後才消失在了朦朧的晨曦中。
......
等安禾和易宵到的時候,塗戈還沒起床呢,她最近這兩天一直在修煉,不分黑天白天的修煉,好不容易等到了蔣子煜上來告訴她,林林已經被安置妥當了,她才急匆匆的補了一個覺。
只是剛睡著沒多大會,房門就被敲響了,安禾哭喪著一張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