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開到家門口,將車放進車庫裡,安禾是終於下定了決心。
她先將易宵送到房間裡,易宵並沒有喝多,只是稍微有一點點的醉意,但他依舊害怕自己滿身酒氣的再燻到安禾。
“安安,你先坐著,我去洗個澡,等一下要吃點東西嗎?我看你今天也沒怎麼吃飯,要不我一會兒煮碗麵給你吃啊?!”
說著話間,易宵已經進到衛生間,一邊刷牙,一邊囫圇的說道:“你剛才和塗塗聊什麼呢?看我一眼,怎麼還轉回去了?說是不是揹著我說我壞話呢?”
一邊說,易宵一邊頹自樂了起來,就算說他壞話那以後也是他的人了。
在等一段時間,他們就要去領證了,這幾天他得好好的臭美一下,等拍照那天必須得配得上他的美媳婦。
一口將嘴裡的泡沫吐出去,漱漱口,他一邊哼著小曲,十分麻利的就把衣服脫了下去。
開啟淋浴試試水溫,隱隱約約間,他忽然聽見衛生間門口有一陣細小的聲音。
擼了一把被水淋溼的頭髮,他奇怪的看著門口,問道:“安安,你幹什麼呢?”
這麼半天都是自己在說話,安禾怎麼沒聲音呢?
易宵感覺有點不對勁,他將水龍頭關了,水聲立刻消失了,可門外的安禾依舊沒有聲音,他連忙轉身去找浴袍,想要套上出去看看。
就在他轉過身的一瞬間,浴室的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了,一隻白嫩嫩的腳丫子光著腳就邁了進來。
易宵還蹲在地上翻浴袍。
忽然間,身後傳來一聲門鎖落下的聲音,他神情一愣,喝了酒的腦子有點不靈光,遲鈍間,他就感覺一具溫暖的身體靠過來,柔軟的貼在自己身上。
他頓時猶如觸電了一般,整個人都僵住了,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來。
他是明顯感覺到身後的人根本什麼都沒穿,劇烈的心跳就貼在自己的後背上,那一瞬間,他嗓子都啞了。
使勁嚥了一口唾沫,他顫抖著聲音問道:“安安,你...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回應他的,是一雙摟上脖頸的白藕玉臂,安禾俏生生的面容也從後面伸了過來。
只見她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都是膽大過後的羞澀。
如此主動的安禾,易宵再也忍不住了,他是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小心的攬過安禾的雙手,將她扯到懷中,深深的就吻了下去。
嗚咽著,安禾輕聲道:“你以後只能是我的了。”
......
三天的時候很快就過去了,塗戈收拾好行李,將那一本秘籍塞進了行李箱最深處,在一眾人的告別聲中,踏上了來接她的車上。
這一次,依舊是許娉婷跟著她去,凌月送她到飛機場。
他們去拍戲的地方不是什麼大的影視基地,而是一個專門拍抗戰片的影棚,據聽說旁邊就是深山老林,裡面還有一座無名烈士陵園。
因為這是一部神劇,需要用到深山老林,導演張武永可是選了好幾個地方,才決定選的這。